一直向往陶渊明似的田园生活,也一直崇尚老道学派的无为而治,总觉得世间过于繁杂琐碎,在各怀心事的人心中游离无向。
但在命运的随波逐流中去向了一个截然相反的方向,流落到一个固定的位置,需要面对杂乱的人心。
看到那么多人心叵测,各怀鬼胎,明白很多人,不是情商智商不够,而是实践了我娘的那句话,心眼长坏了。
我想,大概有很多人,并非天生如此,只不过是学着长坏了。学家里人,学社会人,学周围的同事。想起一个故事,一个落魄的人在广州街道上被卖假铜币的人骗去了身上最后的钱财,然后他又去用同样的方式骗其他的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恶的传播在某种固化的环境中,成为唯一的选择。
还好读过一些书,明白一些道理,最重要的是不肯低头从流的骄傲和自尊,坚持提醒警告自己,不允许自己成为那样的人。
但这种坚持,很艰难。
入流就要变脏,不入便格格不入,孤军奋战在这里注定要失败。要么干净的走向一定的失败,要么肮脏的走向不一定的成功。
独自一人新的工作单位,在这座城市的繁华之处,身边常常走过面容精致或者努力精致的女子,常常看到这些明媚女子在高楼林立中的明处与暗处妖娆。而我更喜欢在午休时分,空荡荡的没招商的空地里独自游荡,闹中取静,颇为难得。偶尔会抽上一只烟,踱来踱去,胡思乱想。短暂的清净,短暂的逃离,短暂的隔离人群。然后再若无其事的穿过纷纷扰扰的人群,穿过水泥森林,找一家闹哄哄的馆子,胡乱吃一通。
今天吃的桂林米粉,小店里一屋子的人,烟火味正盛。我端了一碗粉,找了个靠窗的四人位坐下,却被别人告知已经有人占位了。我旁若无人的问,你们几个人?对方答,两个。我说,哦。然后低头继续吃粉。那俩美女可能自知理稍亏,也再对我无话。三人同桌,内俩美女自然而然聊起天来。我想不听,也难。
俩美女数落一个新来的女同事,摆出各个新同事的不是,事无巨细。比如,这新同事去饭店吃饺子,数个数不对,让店家重新煮两个添上。再比如,新同事不会用设备,不顾别人忙不忙,上来就问,种种。我听得头昏脑胀,心想,靠,女人们特么真是七窍玲珑心啊!我天天思考介些,脑袋非得长出两个来。
也许,是别人都正常,我大概自带缺根女子人间烟火的弦。
赶紧扒拉两口米粉,快速飘出对面俩美女的口诛笔伐。
人心真是繁杂啊,活在人间,就躲不掉!
下午开工,还带继续面对,满屋子的叵测。
好吧,好吧,我去学闭耳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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