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梦游玉龙仙谷源
昨夜清闲,酒憨仙睡,于梦中见一山悬浮空中,烟云包裹其周,方疑,一席怪风漫卷吾身,继而扶摇直上,少顷,吾身若踏祥云,行动如意,疑惑间,似有清香扑面,遂睁眼,观之大惊
面吾者秋,背吾为春,身左为夏,相对为冬,其间有一仙湖,状如盘月,颜将玉白!
细观之,迎春携梨横卧寒冬,木棉共梅长于蛮夏,秋菊朱桂芳泽盛春,水仙渚莲艳贯青石!
愚心甚疑,不知何往,木讷间,一猿一猴各负一葫比肩踏云而至,见吾衣着不与之同,遂发问:
“尔何居之?从何尔来?将何处去?”
“梦中之人,由梦中来,不知去向。”
二仙似懂非懂,愚观其形态可鞠,遂将原委悉数道之,二仙听罢,皆言神奇!毕,问二仙此间何处,仙猿将葫立于身旁,自袖中取一小葫,盘腿仙坐,仙猴附之,具细为余解之。
缘此间唤作玉龙源,也作玉龙仙谷,谷中有一仙湖,唤作玉龙仙湖;潭中有一仙山,掩于云雾之下,唤作玉龙仙山;此山长于湖心,将湖分作两半,北半状如圆日,南半状若弯月,遂,此湖又名日月仙潭。相传,有一玉龙于此化骨为谷,化血为湖,化心为山。传闻,玉龙性野,春不待秋,夏不待春,遂将龙息布于四间,各为一季,中间一潭却与外界同也,此刻潭中正值清秋。愚闻之此,倍加惊奇!随即追问玉龙之由来,二仙亦具答之。
缘,盘古开天辟地之际,天地之精华相合,诞一神物,此物头可及天,尾直矗地,蜿蜒盘旋,因其年岁古远,故称盘古龙。即,盘古龙共诞七子,玉龙便属其一,其别个唤名:威龙、月龙、光龙、酒龙、祥龙、遨龙。如此,玉龙之由来或解。
“即如此,玉龙何以至此,其他今方若何?”
曰:龙祖常携七子腾于九天之边,遨游千河之外,其威无可与敌,百族服之,然鸟族不甘如是,何也?闻言,鸟族拥一法宝,无与之敌。
一日,龙族出游,鸟即行袭,龙祖闻之,勃然大怒!遂返,与之大战千百,有百千战,一时难分高下。
更一日,龙祖得一秘言:“八龙共体,力可破天,如体成,即不得分。” 如此,六子同,然玉龙顽虐,背祖弃兄而去,不知所向,龙祖慈悲,不曾问罪。
再一日,鸟祖叫战,七龙飞忙合体,骤然间,一金龙旋于天河之巅,万分耀眼,即刻,龙鸟相战,波涛怒吼!河浪卷天!殊不知,鸟祖拥藏不死之躯,金龙难敌,时难分之际见!天河之中两道奇光飞射,一白猿一金猴蹦出,遂,一猿一龙一猴同战鸟祖,方才得胜!
缘由,玉龙当日背去,不知所往,即踏云跨日,遨游天际,终得见一湖,遂落之。不期,因念其兄父,遂郁郁寡欢而逝,化骨为谷、化血为潭、化心为山,由此,解之。
“敢问仙猿,何来?缘何知此?”
“呵!吾二便是那白猿金猴!”
由,盘古开天之日,两道精华逃盾,修行南海,一曰白猿上仙,一曰金丝仙猴。
那日龙鸟大战难分高下,白猿据义相帮,终得正果,毕,白猿拜金龙兄。
“白猿兄,吾儿年幼,今弃吾而去,吾心甚痛,若何?”
“金龙兄莫急,吾辈虽不才,亦可解汝忧!”
缘二仙或拥顺风耳,或拥千里眼,言龙吟处,便为玉龙居。
“吾二人即刻前往,如事之有变,当留九,世代奉之。”
虽此,二仙初至,玉龙将息,见此间此景胜于天宫,遂长留,已不知年岁。 “吁!险些误了大事!吾二去先也!”缘此间一人形之灵果,因长沐龙魂之华,得道成仙,唤作灵果野仙,灵果野仙常与猿猴游乐于山水之间,寄情于葫酒之边,今本三仙同游。余难为之隙,二仙已无踪迹,愚即心奇,不知仙湖又何奇景?遂即拾步,拨云而探!
二:梦游玉龙仙湖
果如猿仙所言,湖心落一仙山,周遭五彩环云,横湖半二,一若圆日,一若弯月,湖面颇为静清,若有斑云一二,其间沉鱼卧石,美若画卷,余方欲细观之,见二仙掠潭而去,似有声如此—— “渔家,量煞我也!”
“野仙别来无恙!”猿猴已至,观望之,见一草芥浮于水上,芥上一仙一鸟把葫对饮,余兴作诗一首以记之,诗曰: “一秋一潭一芥舟,空山闲云两悠悠,半葫醴酒醉仙子,错把鹧鸪唤渔夫。”此景叫人惊叹!“真神仙也”!
三:梦游玉龙仙山
未完结……
故此,野人自撰《野体记》以记之,毕,又谱一谣,以表吾性。曰:
醉仙谣之仙非仙
野仙携醴攀仙山,一猿一猴两憨憨。
谁道野仙不象仙,金鸠玉蝶舞翩翩。
野仙携醴入仙山,同猿共猴叁癫癫,
谁笑野仙不象仙,金兰玉芙互搀搀。
————边居野人
二〇一九年十月十八日晚
注:为求完整性,我把正记附于此:
《边野体记》
余时得一文,试之以读,旋若乐歌,心欢甚,诵之于众,然众人不与我同。缘由,之略背古律之韵也。
即归,寻字换之,可怜吁!方字千八〇四七,竟无一可将之媲之!
余斟酌之,虽之值古韵不同,亦犹似尤韵也,遂思量,“不若借古添新、自成一体耶?”由,新体将生!
既新体将生,不若把文一阅,方将名与之!遂——
《醉仙潭》
一秋一潭一芥舟, 闲云空谷两悠悠。
半葫醴酒醉仙子, 错把鹧鸪唤渔夫。
此七古、平水韵也,夫平水韵者,即三韵具同也,然“舟”“悠”同,“夫”却偏之。
夫“夫”虽偏,却律相合,读之亦颇有己韵,比之三同韵者亦不差也。
既如此,便可将之与名。
即之(、)之之文之成者之(、)之之“律”与“韵”之也,之夫律通之(、)之之可置先之(、)之之“韵”之之,既之“夫”与之律同之却不韵同之(、)之之可想之颇“偏”之;之虽偏之却与之尤似之(、)之之可想之星“衍”之也;然之虽其衍之却己韵尤之(、)之之可想之颇“野”之;然之虽其野之却之又根同之(、)之之可想之颇边之矣(之)!遂,之“边野体”之仙似之也(之)!
【即,之文之成者,之“律”与“韵”也,夫律即通之,之可置之,即言韵也。即,之“夫”与之律同却不韵同之,之可想之颇偏之也,之夫虽与之偏之却尤似之,之可想之星衍之也,之夫虽星衍之却尤韵之,之可想之颇野之吁,然之虽野之却同根之,之可想之颇边之矣,遂,边野体者,仙似也!】
由!边野体成!遂——
边野体,亦称“野体”,边者,偏也,同律略不同韵也,野者,衍生也,即边野体者,基于古韵而衍新韵者是也。
之即成之(、)之之恐之不予之同认之(、)之之遂之以之故之(、)之之辩之(、)之之(、)之之解之之。之之曰之之:
古有良相,字之仲达,闻江东主不惜良辈————凤雏欲事江东,然吴主言:“吾拥‘王佐之资’、文武甘宁、校尉鲁肃、上将甘宁、肖勇黄盖,何需尔也?”——遂辞吾主,事之魏曹,终,曹成!
今有龙邦,治之久安——
“ 五子制之以铜,龙邦制之以儒,二若共之,必不通也!”
“ 五子古自龙邦属,今虽制不通,然龙邦天慧,亦含地胸,犹可融儒以铜,容铜以儒,和地二之况,制二共进也!”
“以吾龙邦之地胸,怀之二,犹怡然也,如有万千,拥之亦悠也!何吾之怀将汝也?岂不耻之?”
“以吾龙邦之天慧,和之况,其间略修,以一制二,其亦可成也,何吾之慧将汝也?岂不羞哉?”
遂,五子完归!
草木,人载之,亦修之,若得良枝,定欢喜之!
歌律,人定之,亦唱之,今良韵生,何不歌之?
遂,自喻边野体生。
体即得,余自取一号,号曰“边居野人”。
即,边者,偏也。边居者,意不随波逐流而自居者是也;野者,心也,性也。遂谓之“边居野人”耶。
故此,余自撰《边野体记》以记之。
————边居野人
二〇一九年十月十八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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