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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破之治、神农殁

混乱--破之治、神农殁

作者: 无能鼠辈 | 来源:发表于2016-08-12 19:04 被阅读0次

    写给我即将出生的孩子还有宝妈,2016年7月——金夏末

    第一章 混乱

    混乱之地,北有北冥深渊,南有南冥深渊,西有西冥深渊,东有东冥深渊。《山海经·大荒西经》云,“西北海之外,大荒之隅,有山而不合,名曰不周(负子),有两黄兽守之。有水曰寒署之水。”不周山中断处夹一幽谷,唤幽冥之谷,有一娲肠氏断路而居,相传是女娲之肠变成的神魔。故凡人少行,多数者有去无回。至于“两黄兽守之”,便不得而知。不周山北是大荒,土地贫瘠,鸟兽凶狠,有一西帝氏,相传是黄帝孙子的后代,野蛮凶悍。山南是平原,居神农、共工大氏,源自炎帝;南下居有熊、轩辕、青丘大氏,源自黄帝。寒暑之水又名黑渊,水出不周山西的万丈黑崖,往东成黑河,张口入东冥深渊,崖顶覆有千年冰川,崖身中段有岩浆喷涌,如此水火交融,乌云密布,雷电交加,声惊百里,相传藏有伏羲之血,饮者可平乱世霸天下。黄帝氏族居河南,炎帝氏族居河北。以此为开元纪年,自此三百年后,天下乱。

    一、破之治

    二百七十二年,平原格局定,河北共工神农各居东西,河南轩辕居中,有熊青丘分卧东西两侧,但部落冲突不断。

    二百九十七年,共工首领破,年二十,身强体壮,力大无比,可独斗一头牛,声如虎豹,可独食一头猪,但性格火暴,杀人犹如蝼蚁,喜欢捕猎猛兽。听闻族中长老幽,传不周山东有麒麟。破欲猎食其肉,带三千精壮之士去往,但遭部落祭司阻拦,言:“麒麟乃上古瑞兽,保佑氏族平安,非凡人可杀。否则,必受天灾!”破不听,杀劝阻者,自称先祖炎帝附体,不可与凡人同论,虽不杀麒麟,但欲降服之为坐骑,开伐天下。

    破入不周山东茂林中,各种奇花异草犹如繁星,怪虫异鸟不计其数,但林中瘴气弥漫,所带甲士已死伤七八百。破怒,令砍伐所见万木,射杀所见百兽,扫荡十日,林中万物毁伤过半,百兽惨叫声响彻不周山十里开外,却不见麒麟。破欲折返,途中忽梦一豹眼通赤的黑麒麟断其归路,对破吼道:“你乃神人,本性残暴。为寻我,犯下如此荼毒生灵之事,应遭天谴,但定数未到,今取尔一半神力,他日必杀之!”说完猛扑破,破害怕惊醒,才知原来只是一梦,自此日夜惶恐。斗白犀牛时,又被牛角刺伤腿骨,果然神力失半,更加惴惴不安,害怕失去性命,一怒而活剥了犀牛。破询祭司与长老幽化解之法,长老幽说:“杀祭司已触神灵之威,再杀万灵难消天神之怒。首领应逐个补偿,设祭台拜先祖之灵;戒荤杀,使神力受用族氏。”破对之:“前者好办,后者难为。如何受用族氏?对于偷盗者怎么办,杀人者怎么办,忤逆我者又怎么办?”长老幽说:“可杀!但杀前先问祖灵,与祭司长老谋。”破问:“可续命吗?”长老幽答:“不可,但……非神农神草不可救!”破不疑亦不发声,长老幽化作雷火消失,空中留言回荡:“不听必死!”破更不敢疑,召集部落,欲伐神农取神草,令:“凡盗杀之徒,随我共伐神农,可既往不咎;凡逆我者,屠杀其户。取神农地,分牛羊同食,获神草长生!”自此,部落准备征伐之事,长老祭司占卜天机。

    共工神农同源炎帝,百年来相善而居,实力相当。然而,共工氏继承炎帝火烈本性,尚武好斗,部落彪悍;神农延续炎帝温善秉性,种百草,制五毒,医术高超,通晓花草鸟兽语,人皆长寿,与大小氏族和平共处,但闭塞一隅,不与外部交流。共工神农边界干戈不断,共工犯神农界,神农亦可驭万物反制共工,共工无半点便宜可占,往往迁怒小氏族,使得许多小氏族为保安稳,纷纷依神农而居,疏远共工。

    三百零一年,共工破伐东方小氏族,获牛羊数万,兵甲数千,划定共工神农边界线,订共工令百条,授长老幽内政之权和祭司祭神之职,自己独掌军权。神农不安,开始与数百小氏族共谋抵抗之事。

    三百零五年,破问祭司天机何时?祭司答:“当下!”破问长老幽粮草如何?长老幽言:“有谷可食三年,有牛羊可宰杀一载,有利器可征伐千次,有壮士数万可供差遣。共工之地,生息不止,民怕法令,可伐神农,可取神草。”破初率一万精兵,犯神农界。神农猝不及防,被杀数千。破再侵十里地,遇大雨不前,水雾漫天,十步内不可见人,令甲士原地待命。忽闻百兽声,空中黑影攒动,雨中落下黑色颗粒,触及后不痛不痒。顷刻间,惨叫声阵阵,原来是外围甲士被虎豹所袭。地上虫蛇漫游撕咬,中毒者脸色铁青暴毙,此乃神农驭兽之术。甲士惊恐,纷纷后退,破自知天时不利,急求祭司,突然空中羽箭齐发,甲士应声倒下数千。破急令全体后退,寻高处,但地上黑蔓捆住腿脚,动弹不得。蔓藤生出荆棘,触及后疼痒难耐,抓破后脓血黑臭,腐烂异常,又失数千甲士,此乃神农驭木之术。破令急退,只顾砍断蔓藤,不顾虫蛇利箭。如此退至边界处,所剩甲士七千余人。不时,又突闻背后追喊声。原来是神农甲士乘胜追击。只见他们手握利刃,脚缚艾草,与虎狼同行,阻挡者死伤无数。破命弓箭阻之,剩余甲士急奔共工腹地,如此才保五千余人,却失五十里共工地。破怒天时不利,计算失误,杀祭司;宰牛羊百头,息天神忿,独不求先祖灵;告慰死伤甲士家属,谷十斗,羊三头;奖杀敌者,谷三十斗,猪一头;命三千精锐甲士死守共工边界,其父母妻儿令人养,田地牛羊令人耕喂;授长老幽内政祭神职权,保民生息。

    三百零七年,破祭祀天神,告部落:“破见天神,不枉杀生灵,不抢夺民资,授破神力;破闻先祖,共工乃炎帝正统血脉,然而受神农侵染,血偿祭祖。”

    三百一十年,破再告部落:“天神感召,破获全部神力,血偿神农,归正统帝脉。”长老幽一百零一岁。破与长老幽对话,破言:“我命非神草不可救,可神农驭物之术难耐。今破之地兵强民壮,富足丰盈,破本性草莽难测,唯幽言入耳,才聚东隅小氏,而汇天下财力,不独享一人,与幽分。奈何天命难违,限于神草续命,虽幽不信,但破明白一事——破就是草莽出身又如何!败于神农后,氏族背后取笑我是草寇。即使做了草寇,十恶不赦也罢,破也不愿意像流氓一样,为了一时温饱,四处奔命。相比流氓,草寇也会失去性命,但做一方草寇更好,为使自己长久得利,破就得保住一方平安久治,这是我共工氏破的由来。自此天下人如何效仿,破不愿知道。即使破的一己之利强加给了天下人,但奖有为,惩有失,令百条,破向何方,士向何方,正所谓利我而利天下!幽,你是神人,应该知道破取神农神草,过黑河,图霸平原的愿望。”长老幽回:“首领可霸天下啊!神农草可得,此法为雷火之怒。”破故作惊问:“何为雷火之怒?”幽答:“近日占卜得知,五年前神共之战,雨中黑影和地上蔓藤乃渡鸦之祸,它们口含黑蔓种子,趁雨丢入战场,种子泡水后就会疯长而困人手脚,虎豹虫蛇也是人为训练和诱导的,这些都是雕虫小技。因为草木野兽都会恐惧雷火,只要焚烧殆尽即可。虽然雷火不容易取到,但幽可以传授你共工生火之技。”破大惊:“可当真?”幽怒,眼中雷火动,破当即拜受。幽又言:“妖术可破,你可惧神农甲士之利?”破大怒:“何惧之有?”幽再言:“可惧平原众甲之利?”破故作怒状,“破如神农!”幽大笑而出,不日逝。破聚共工甲士,为幽举办王葬,吊丧词:“幽,天赐破臣。战五年,幽躬亲内政,壮我牛羊,盈我谷仓,强我甲士,助破统一共工。悲,酹酒一觞!幽亡,破亦不久。未图大志,托梦叮嘱。幽为神农力竭,授破共工之火。火未燃,幽身先死,悲,酹酒二觞!今追谥幽为燧人氏,选千人为幽之子,熟练共工火技,名燧人取火。只叹火可燃,但总有灭时,破命如此矣,悲,酹酒三觞!共工之士,随我伐者,尝神草,享天寿!”万众甲士齐呼:“破!破!破……”声震百里,鸟兽惊恐,万民胆颤。

    三百一十一年,破又梦全身雷火的黑麒麟对他大吼:“毁我者,幽!昏者,隐者……”话未完,麒麟瞠目结舌分裂成貔和貅,各朝西北方和西南方而去。破大骇而醒,大畅,虽不得其意,却得意麒麟毙。百日后,破得子,取名毁。

    金夏末:1.破成王之道。破自己说,他就是草莽出身,只是不愿意做个一时靠打家劫舍,只能吃完上顿没下顿的流寇,他要占山为王,做固定的草寇和山大王,这样才有固定的长久的利益。这里有高深的学问,我们拿草寇与流寇作比较,相同点在于草寇也要拼命,同样也有生命危险;不同点在于流寇可能面临被赶杀的风险,一旦打劫不成,就会面临饿肚子,虽然机动性大,但力量单薄,实力不强;草寇占山为王,有自己的势力范围,也有固定的收入来源,只要取舍有度,就能长期有效。同时为了防止利益被瓜分或损失,草寇打击驱赶流寇,防范其他流氓团体侵入。由此可见,草寇为了获取最大化利益,担负起保护一方水土的责任。草寇不仅制定内部管理制度,防止私拿独吞,反对无组织无纪律,还颁布地方保护政策,只要每月缴纳保护费,就能幸免被抢。对于老百姓而言,支付草寇的成本只要低于流寇的损失成本,他们就会愿意留下来供养草寇,进而形成相互依存的关系。假如草寇哪天突然聪明起来,当上一方霸主后,获得充足物资,实现扩大再生产,可能就会投资一些社会公共设施,首先就是强大的税收体系,制定有效的保障政策,形成畅通的交通网络,修建坚固的水利措施等,那么野蛮就会走上文明征途——杀与被杀、抢与被抢这种直白赤裸裸的强盗形式,就会转变成收取保护费、税费、管理费等剥削关系。只要当时的自然条件允许,这个过程的变化长短以及后期文明的持续时间,很大程度上受草寇本身素质影响。现在种种成王之道,如老板、领导等,肯定也不会如此赤裸裸的打家劫舍,不过是阶段的重新定义,例如我们不说奴役签卖身契,而说雇佣签劳动合同,但本质上逃不开草莽成王的道理,需要正视这些利益最大化和损失最小化下的理性自利行为,做好时刻迎接凶残本性的准备。这就是破自己说的共工氏由来,也就明白了利我则利天下的一套说辞。至于还讨论利天下则利我,这种鸡生蛋与蛋生鸡的关系没有多大的意义。但要警示草寇毕竟还是草寇,野蛮贪婪剥削的本性难改,果真应了那句江上易改本性难移。于是,破杀人,不信任人,承诺享长生而食言。在短期内,他还是高枕无忧的。例如老板招人赚钱,他首先承诺支付工资,员工帮他钱生钱,滚动最大化利益。这样,员工自己也能获得好处,一是钱,二是经验等。这里我们不必太在意谁付谁工资、谁帮谁赚钱的剥削与被剥削关系。老板就是要压榨员工,他和你一样理性自利,并且你还没有生产资料,没有流动资金,自己又不能独撑一片天,你只能择业工作。相反,我们应该在意的是采取理性互利行为,既挣钱又交费,让自己和老板都有钱,做大平台,实现利益最大化,使大家共同赚钱,使老板这个草寇认识到野蛮向文明转变的重要性。为了获得最大化利益,扩大再生产,改善员工工作条件,提高工资水准,拓宽发展平台,使老板和员工形成强依存关系,围绕共同利益从事生产创造。所以笔者认为之前纠结什么剥削关系,对团体毫无实质作用。从理性自利角度出发,一开始剥削确实残酷不仁,处于资本积累的原始阶段,也是逐渐认识文明的启蒙阶段,老板要求加班加点,却支付很少的加班费。当老板获取基本需求,而且还有盈余时,对利益的追逐,使他关注到除了赚钱的必要手段外,还要加强赚钱的充分技巧。老板自己也在思考,从自我的理性自利到为己的理性互利思考,形成共同利益团体。显然剥削已乔装打扮成更加文明的样子,少有人再纠结剥削关系,大家关注的是实现现阶段的各取所需,扩大利益才是更重要的,提高生活品质和精神水平才是最根本实在的。

    2.破二梦麒麟。一梦麒麟索命,反应了一个人最原始的生死恐惧。为了续命,这个草寇认为物资还不够,他不得不想办法建立更强大的军队,形成一套听话的管理保障手段,帮他夺草。他令百条,奖惩有度,统一了共工氏,确立了军权与政权的原始分立。但破处于奴隶社会,生产力仅限于刀耕火种,并且生火这项技能还没发现。当破遇到能利用自然的神农氏时,第一次战争就失败了。究其原因是破战争的私利性,又谈不上任何的理性动机,却更加野蛮专横。为了保自己命,与部落分利少,甚至没有;奴隶社会生产力低下,战争不可能长久下去,后备物资支持不力;神农氏在当时环境下国家实力强,与自然和谐相处,懂得利用自然,武器比破先进,具有各种驭自然之法。二梦麒麟毙。如果麒麟死了,那么就不再有性命威胁了。破自己也觉得危机解除了,但之前的准备工作,尤其是破内心成王称霸的呼唤,使破尝试到草寇文明性的甜头。破尝神草享天寿的承诺可能是假,但造出来的共工军队却是货真价实的,破指何方、士向何方的个人崇拜、野心和自利显露无疑,草莽的本性不改。尤其是破对幽的悼词,先称幽为臣,颂扬他的贡献;再感谢献策的功劳,拿到了重大杀伤性武器——燧人之火,这对战争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恰好有效克制神农;最后又回归自我性命的担忧,理性的认为还是要把燧人之火这件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准备好,才能帮他取草保命。借此破想告诉大家,我们这次能打仗,且一定是胜仗,为什么呐?因为一个叫幽的人很厉害,厉害到他给我养了很多牛羊,保障了足够的物资供应,而且这个人还给了我一件终极武器,在当时绝对是核武。我还告诉大家,打仗的目的是什么?打仗就是为了保老子命,大家必须明白我是谁、听谁的、跟谁的基本道理。不过,这次我还准备分神草给大家,咱们一起长寿。所以大家一定要尽力打仗、努力打仗、拼命打仗。只有跟着我,听我话,才有好处,我就是你们的衣食父母啊,我就是你们的万能神啊!从麒麟索命到麒麟毙命的过程中,也验证了破如何从野蛮向文明的认识转变,从自我的小私小利到为己的共同大私大利转变,最后成就了破的原始王治。

    3.老百姓的被动。在野蛮步入文明的进程中,老百姓知道跟着固定草寇混的好处,毕竟破还承诺了分牛羊尝神草这样的大愿景嘛!破给大家画了一个饼,老百姓不听话又怕被杀,逃跑风险还很大,只好朝着这个共同利益跑,再配上终极武器,得到充分保障。虽然打仗也可能被杀,但毕竟有可能获得神农土地和牛羊的报偿,比起什么都没而死,老百姓的损失最小且利益最大。尤其当破把自己标榜为神时,老百姓对神权更加畏惧。总之,老百姓本面上的软弱有很多内在原因,首先胳膊拧不过大腿,选择损失最小的方式进行忍声吞气,但试问为何拧不过大腿?因为很多的老大原本就是草寇或者正在变成草寇,草寇的本性是吃人的,很难和巨人拼。只能拜托老大进化了,那么如何进化?往往由草寇的个人素质决定。老大制定的法,往往约束不了自己和老大的核心利益团体。老百姓千百年来找谁论理去,假如出来个帮自己说理的,那绝对是青天大老爷了,所以老百姓比谁都清楚明白,他们更需要法治,更需要一个慢慢文明的老大,而且这个法最好不要是一家之法,不要是一家说的算。常言一山不容二虎,相反某些方面多养几只老虎不一定是坏事。其次信息的闭塞与沟通不畅也加深了老百姓的愚昧与无知。道理也很明显,老百姓人多,统治者人少,当老百姓知道太多了,不利于管理与利用。于是,上面缩窄了下面的信息渠道。因为聪明的老大知道不可堵,那么就减少信源吧。同时老百姓自身素质不高,对信息的获取解读能力有限,也会生出乱子。他们缺乏认识高度,如果没有有效引导,任其发展是很危险的,并且政府不引导不疏导,一旦信息被其他利益集团利用,对老百姓的负面影响很大。现在不再是冷兵器的战争,而是看不见却伤人无痕致人内伤的信息战。金创药可治不好,得服用内丹。例如网络上各种奇怪的明星事件,利用老百姓的猎奇心理,只娱乐不政治。可这是一把双刃剑,如果只娱乐,大家都成家禽了,只有原始的自利,理性丢失太多,人云亦云,半点思考没有,更何况里面还有很多不经查实只图私利的舆论。如果太政治,大家都成狼了,十几亿的狼让谁也没法管理,所以要做人,理性一些。面对当今网络社会,在纯粹自利的驱使下,扭曲了太多的理性与事实。我们要带着批判精神才可能不随波逐流,不至于变成待宰的羔羊。对媒体或一家之言,要有“可能并非如此”的持疑态度,建议有良知的评论者或专家,写网评时第一句请标明:“我个人认为……”必要时,还要备注“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意外”,现在不仅仅意外,还很吓人。假如没有适当引导与规范,老百姓的小市民、自私自利、爱热闹、瞎好奇、占便宜的心理就会暴露无遗。因此,在减少信源的同时,要制定信息的政策法规或制度,增强社会公平感。显然,任何愚弄老百姓,自以为老百姓可欺可弃的,结果必然自取灭亡。老百姓虽然容易被网络媒体诱导,达到不娱乐不生活的状态,但也反应了咱老百姓开始关心身边事了。相比千百年前的不管不问,这是老百姓的进步,也是社会的进步。虽然当下我们的视角很低,但凡事总有过程,老百姓的纯粹自利最终也会回归理性自利,达到理性互利境界。从网络娱乐、八卦娱乐、明星娱乐逐渐过渡到关心自己的大家的民生国事政事以及生活事,将会逐渐觉醒到理性自利下的国家主人身份,维护起每一点权益,而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共同利益,“我虽不是国,但国是我”的意识也会越来越强。因为草寇在进化,老百姓也在进化,并且草寇出于百姓,我们具有原始的出发点。

    总结:很多管理理论本质上都是草寇成王的理,至于是之前的伪装还是过程中穿上文明的新衣,都无关紧要,因为自利的本性不变。如同性一样,不要羞于谈论自利;就像死一样,不要害怕说明自利。从纯粹的自私自利到为己的理性自利再到理性互利,追逐的不过是大利而已。有人讲狼性管理,我认为大同小异。狼性指的是管理的本初目标吃羊罢了,实现的是更有效率地吃羊;管理讲的是怎么抓羊、怎么在羊圈子披羊皮到怎么养羊圈羊。做羊的,认识到狼的本性,就知道跟谁混了,做到为羊但不为傻羊,混出狼的样子。在破看来,长老幽就是自己的傻羊,但究竟谁是谁的棋子还不得而知。因为在理性自利下,没有谁对谁的绝对忠诚,也没有全心全意服务,只有相互利益共同体,要么拼命挤进去成为一员,要么指望一个有修养的狼取卵不杀鸡。其实麒麟就是长老幽编出来的,因为破并没有找到麒麟,只是做了个怪梦,才知道麒麟是啥样。幽懂火,造了燧人之火,有时候玩消失的时候,还喜欢加一个雷火特效。而麒麟就是火麒麟,火是幽的专利产品,之后变成了麒麟和幽的共同属性了,所以破梦中的麒麟其实就是幽自己造的,他还特别喜欢用雷火炫技。直白地讲,麒麟就是幽。那幽想干什么,为什么自己还搞死自己?因为在破的二梦里,麒麟说“毁我者,幽。”首先肯定的是,幽死时很悔恨,引诱并辅助了一个不听话的主,而这个主不仅野蛮暴力,还有点自我意识觉醒,对王道初有研究,这也是幽对破欣赏的唯一地方。幽可能想培养破,奈何人家压根就没信过你,也不愿意和你合作。本质上说幽讨厌破,因为在破的一梦里,麒麟明确表达要杀破,还取走了破的一半神力。而麒麟就是幽,杀人之心都有了,更别提讨厌。这就更奇怪了!幽讨厌破,认为他荼毒生灵,野蛮残暴,虽然在某个方面有一点欣赏之意,但不至于把燧人之火的大招传给破吧?事实上,他传了,传完没几天,就死了,死了还托梦给破,说是幽把麒麟搞死了,也就是自己把自己搞死了,再一分为二,连名字和地址都告诉破了,一个叫昏,一个叫隐,一个混西北方,一个混西南方。可惜破不领情,只是给自己儿子取了个名而已。幽传了大招,破就厉害了,在奴隶社会,火的应用不亚于一场技术革命,而领先科技的使用一般都先用于军事战争,所以破用火烧毁了神农,烧出了对自然资源的掠夺,烧出了初期王治,点燃了丛林的混乱,锻造出时代的进步。也许幽才是神,他代表了历史前进无法阻挡的步伐,所以他讨厌野蛮愚昧,以“看不见手”的方式拨乱反正吧。我的故事以部落战争为明线,纠结了破、螭、犼、劼、狐、烛和嫘伤等人之间的爱恨纠葛;以麒麟、幽、昏、隐等人物推动为暗线,反应了“一双看不见手”的作用。其实麒麟、幽、昏和隐都是同一个人,就是“看不见的手”,象征着图腾、时代人物和精神领袖。这里让我思考所谓的命运论,而本书似乎也充斥着这样的基本观念。在经济学中也谈一双看不见的手,只不过这双手被历代经济学家们进行了具体的描述罢了,如价值决定价格等,而显得不再玄乎。对于本书里面的看不见手的命运观点,我确实没有详细论述,而使读者玄乎,感觉无形之中已有定数了,每个人自有命运的安排,而不再冠以经济命运论。其实,我个人认为只是措辞而已,推动故事和时代发展的,也许自有一套我们暂时无法获悉的规律而已,这套规律下正确的得到奖励,错误的得到惩罚,不断进行着所谓的拨乱反正。而且这套规律还不断进行衍化,结果应条件变化,方式极其野蛮暴力,我只是穷其一生,在自然的召唤下,做自然而然的事情。

    二、神农殁

    三百一十二年,破率甲士两万,再伐神农,攻七百里,烧杀数万人,此为河西大战,神农有亡国之危。破挂帅,坐虎背,执千斤宝剑,战神农首领螭。螭乃神农一等猛将,杀犀牛,驯大象,通体赤红,声如雷,人身蛇体,尝百草,不惧寒热之毒。两人交战不休,不分胜负。破视螭每每力竭时,蛇体伏地,可再获神力,故作败退,诱螭追杀。螭果真穷追猛打,遇阻拦者,螭吼而死。神农甲士见状,纷纷英勇杀敌。霎那间,又是一片火葬场。共工之火与神农利刃相互交错,充满腥臊。破横扫出一片裸露山岗,转身怒吼螭,“杀汝于此!”螭不知是计,持刀上前,两人又大战起来。螭挥刀直下,破拔剑抵挡,火花四溅,震耳发聩,破顿觉螭亦神力也!螭又一刀砍下,破躲闪迅速,刀入岩石三尺,碎石崩裂,射杀数人。如此多番较量,破皆不接招,有意消耗螭的体力。螭渐觉吃力,破却丝毫不让螭有喘息机会,挥剑直刺螭面,螭抽刀相挡,踢腿入破腹。破过于轻敌,措不及防,吃了螭一脚,弹开数米远,胸中涌血,抿嘴吞咽下去,愤怒非常,耻辱十分,拔剑横扫螭脚下,螭甩刀格挡,又是“锵”的一声巨响,螭刀折成两段。破却接住断刀,劈了下去。螭惊破反应之快,蛇身无脚而无法弹跳,螭急于后闪。破抓住机会,左手捏刀,右手挥剑,交相挥舞,欲断蛇身。螭渐觉吃力,想伏地借力,才发现此地只有岩石。破又大吼道,“此地断汝人身蛇体!”螭慌乱奔向旷野,但已不及,只觉下身疼痛难忍,蛇体削去。神农甲士见状,恐惧万分,螭亦闭目等死。这时一白象闯入,象挡刀而削。螭蛇身缠象左腿,人身抱象右腿,奔出战场,无论敌我,前阻者象踏而死。此象自小被螭养大,视螭为亲人,听话温顺,紧急关头才保螭全尸。

    破见神农螭败死,引甲士深入神农腹地,盗神草。神农长老隐闻螭败死,毁神草,令部落遗少北去寻助。神农第一大将犼奉命驯河兽,于黑河之畔架暗桥。闻螭亡,悲伤欲绝,朝天三吼,一吼天穹裂开,螭魂归先祖;二吼黑河水断,神农桥起;三吼青丘让路,后裔退路出。青丘将睚眦为阻神农,率三千甲士于黑河南畔不许过河。犼急于回去复仇,不愿恋战,虽频出狠招,但不杀人,招起风雨交加,招落飞石滚动,朝天吼更是霸道,凡人可震爆五脏六腑,睚眦也被震出百米远,吐血不战。犼道,“我乃神农将犼,入青丘,我族长老隐必请恩情。犼一心只为螭报仇,不愿结怨青丘。只要青丘让路,续我神农一脉,犼可死!犼之战不在青丘,在共工!”睚眦忿犼目中无人,怒之,从此结怨于神农。

    长老隐仍留属地,破入神庙,见一白叟直视自己,令顺从押来问话,“尔不惧我?可知破乎?”隐不语,破觉蹊跷,又问,“你我曾相识乎?”隐答,“不曾相识,却知破。”破说,“如此,尔知神草?”隐曰:“草毁,神农氏已绝神草!”破大怒,“尔若不说,吾杀族人,鞭螭尸,毁神庙,绝神农后!”“已料定你族歹毒,庙殿可毁,甲士可死,螭魂归先祖,神农无惧,绝神农者自绝!”破青筋暴跳,欲拔剑杀隐,挟神农甲士数千,毙之。隐悲鸣,“尔等随螭去,共赴英灵殿。”破又令拖螭尸,欲鞭之,隐阻之,“可予神草,此乃世间惟一,其余尽毁。只要放我神农遗少,还我螭王,予之。随我采取,神草失土便夭,伏地可取。”破不疑,放人后,弃众随隐寻草。如此,隐为犼赢取时间,救数千神农遗少,延续神农血脉。

    犼带数千甲士复仇,遇敌。犼抡锤重击,横扫战场,河兽陆兽伴其左右。破因寻神草,不在营中。共工以燧人之火攻,火箭齐发,直奔犼。犼重击大地,地块撬动,挡住火箭。犼又击碎地块,乱石飞出,砸中者脑浆迸裂而死。共工又以火车拦犼,数百战车,熊熊烈火,如万日当空,直袭神农兵将。犼令伐倒巨杉,唤陆兽驮负,组十人,投木砸车,并投巨石,又唤河兽喷水灭火。此战昏天黑暗,惨叫声如天雷滚滚,水火交融,惨烈异常。犼所带甲士皆有复仇必死之心,故英勇异常,生死不惧。共工虽有火技,但不可取胜,处处克制。犼俘虏燧人氏数百,杀共工七千余人,致使共工人惧战寻破。

    犼,神农第一猛将,周身彻白如玉,发如雪,眼放绿光,有独角生于额顶,相传白犀牛转世,乃神勇之人。犼敬螭护螭,视螭既为首领又是兄长。螭与犼平辈相善,且传犼先祖之技,而不忌惮,有螭传位于犼之嫌。犼令燧人氏押后,图燧人取火之技,以火攻火,血债血偿。

    破随隐往,果真见一株神草于幽暗水洞之中,碧青生光,散发幽香,驱毒虫蛇蚁而不敢前。众人欲上前采拔,破拔剑杀之,余人再不敢妄动。血凝神草,越发青碧,越发清香,破大笑,“草矣,命矣!”隐叹,“草芥人命,神草非救尔等性命!此乃毁我族之故?”破剑指隐,“破取神草,过黑河,破平原!”隐大惊,才知共工野心,触及机关,欲毁神草,化雷火消失。破大怒,削地三尺,杀神农人,携草而返,祭草入酒,谓之神酒,赐封将领,众士齐呼,“破!破!破!”

    告天下,“神农灭,神草取,牛羊分,山河统。”遇众将奔来,告犼凶杀之事。破怒,令绝神农一族,帅众将杀犼。

    破与犼战于山南河北,势夺山河。破令偷袭犼后方,射杀补给,断其退路,又令前阵叫战。一巨狼窜出,撕裂甲士。狼背负一全身彻白将领,举铜锤,怒吼众,便是犼。破见共工兵恐,轻笑道,“谁战?”众不敢言。破讥笑道,“谁战?分神农地。”众不敢前。破狂笑道,“谁战?授神酒。”将中有三人出,破大怒道,“草莽匹夫,驱我甲士,惊惧共工三将赴战,尔等乱我军心,辱我先祖!”怒杀之。破又阴气问,“谁可授神酒乎?”连问三次,众再不敢言敢前。破畅笑,犹如疯癫。犼大喊道,“病者,破乎?”破不视犼,问左右,“比螭如何?”左右言,“强螭十倍!”犼大喊道,“病者,破!”破视之,目有神采,即刻又褪去,但不应战,只盘坐一腿,另一腿荡空,疑有伤,剑指一将领道,“尔去传话,若归降,不死!”将虽胆颤,骑虎难下也,未过三招,击脑崩毙。破暗射一箭,取犼头。狼纵身挡之,箭穿,犼挥锤阻之,火花四溅,箭偏向兵中,穿十人方止。且破又执剑直奔犼,众将齐呼,“破!破!破!”千万甲士瞬间又厮杀一起。共工偷袭甲士亦到,万箭齐发,犼被夹击。

    隐入青丘,告青丘祭司,“破灭神农不止,欲取平原。”青丘祭司不信,“子欲复仇,复又天堑黑河阻之,凡人不可越,且共工青丘无冤仇,此乃炎帝氏之祸。”隐劝之,“百年来,各部落多和平相处,少干戈相争。试问有无妄自尊大之徒乎?是恐大氏族联合打击!然而河北只有神农共工两大氏,小氏依附生存,所以共工取神农易。神农与共工虽近,却只有炎帝同源之名,无半点相亲之实。神农与青丘亦邻,今神农有难,如小氏攀附。青丘虽大氏,神农灭,近共工者,青丘也。故神农若灭,联合不成,共工取青丘易。再者,青丘北虽有屏障黑河之水,但神农渡而共工不可渡乎?一旦河北河南通道开,青丘必灾,黄帝必害。”青丘祭司犹豫非常,隐又言,“我族首领已战死,我带余族逃难到此,并不想看到青丘和神农一样的灾难。共工狂妄凶残,嗜杀如命,可不仅仅只是仇恨我神农一族,希望祭司告诉首领,联合黄帝氏,共同抵抗。神农虽毁,但神农愿献五谷之术,开垦荒野,驯养家禽,充盈物资。”祭司不回,暗问睚眦,“汝曾遇神农,且战,隐之言信否?”睚眦道,“否!神农自炎帝,青丘自黄帝,非我族人,意不在我,利不在我。我确有战神农,野蛮凶狠,水火不容也。隐虽劝我氏联合,亦不知神农共工联合否?若是奸计,必谋我黄帝氏,夺我青丘山,切不可再生远古二帝之争,故不可信也。犼造神农桥,越界杀人,足以证!”祭司惊,回复隐,“尔等尽早离去,青丘不愿牵连战火,可借道神农,速走!”隐悲,“青丘人昏,神农之灾,青丘之祸。”并告遗族,“国无,人冷蔑;家无,人鄙夷;国破家亡,可欺可弃。亡,弃骸一隅;死,孤魂一野。”遗族纷纷泪落,隐又言,“天地昏,隐治乱。弱者欺,强者大。随我父子兄弟,须坚强生存,父仇子报,兄死弟替,复我神农,说天下连横之术,伐共工。”隐令百人留青丘,余者赴轩辕有熊,混入生活,隐自入轩辕。

    犼令分而击之,左锤劈破头,右锤扫破左肋。破闪过左锤,双手握剑,碰撞右锤,顿生巨响,犼右锤震飞出去,身体后仰。破也弹开数米远,暴怒非常,知犼难敌,受辱,欲剥犼。破使五分力,劈剑回旋身体,再刺犼。犼知破神力,双手抱锤上击,又是巨响,剑削锤三分,硬是分开。破吼,飞石走沙。犼粗喘大气,目爆赤红,攥拳捏锤,如暴风中的一头野兽。两人战百回合,犼周身多处削去血肉,破亦大气喘喘,却畅快异常。破终寻敌手,顿觉舒畅。但在破的内心,他又十分自负,对于犼的顽抗,他觉得羞恼。在这种复杂的心理下,破使出了五分力,他像耍猴一样,满足于自己的征服心理。破再次狂吼起来,推剑掷向犼,空着双臂直扑犼。犼闪过剑,抡锤砸破。破双手接锤,硬生生地受下这股力道,双脚入地三尺,动弹不及。犼急扫右腿入破腹,破知失算,硬是接下这招,踢飞百米,不倒地,觉胸口血涌,抿嘴而吞。犼见得势,抡锤再砸。破暴发冲刺,疾如闪电,狂怒中一记铁拳入腹,穿背,将犼震出数百米。犼爬起,吐血,仇视破,狂吼中又压向破。破惊,五分力仍旧降服不了这头蛮牛,恼羞异常,踢起巨石,砸向犼。犼扬起额上独角,在一声巨大的爆炸后,石块粉碎,犼满脸鲜血地贴了过来。破使出七分力,弹跳起来,弯拳贯穿犼背。犼痛仰其首,额上利角刺入破的腿骨。破痛失平衡,改拳为掌,连拍犼的头,只见犼的脸面已经扭曲变形,更加丑陋无比地栽下去,入地七尺,再也不能动弹。战场平静,破令,“剥!”犼亡,剥皮作衣,抽筋系带,断角制觥,熔锤为器。

    三百一十七年,神农灭,河北定,破骄横,颁井田法而作,分封将领,淫乐肉林。共工强横北方,传神农五谷之术,引燧人生火之技,置地万顷,有谷千仓,谷多而腐;有牛羊千万,牛多而不圈。

    金夏末:1.白犀牛复仇。破检验神力是否被去掉一半时,曾与白犀牛较量过,不幸被牛角伤了腿骨,一怒之下活剥了犀牛。可犀牛不好惹,转世之后变成了犼,犼的体型特征符合犀牛精的原型,最后以死又伤了破的腿骨。从某方面揭示了破自以为是地认为只要麒麟毙就不会索命的宿命。破最终的命运如何,有待细说,至少说明了一种命运论,凡事常怀悲悯之心,不可太过骄横,做好取舍,掌握分寸,即使做不到,也要保持敬畏之心。

    2.神农氏。这是个与自然和谐相处的氏族,虽然不与人相争,但仍然受到打击。神农氏有自己的短板,就是闭塞而不与外界交流,坚持闭关锁国政策。最终大门被人踢开,惨遭灭国。其实神农氏不弱,还很强大。如果没有燧人取火这个超级武器,我相信神农氏的武装力量在所有氏族中最先进的,因为他们掌握了利用自然的力量。但是历史始终会前进,每个人不止就会向前,这种原始制度必会打破。不是自我痛苦的成长,就是被别人替代。神农氏从某一方面讲也有自以为是不求上进的嫌疑。那种老子已经很好,各人自扫门前雪的心态,从本跟上就注定了神农的覆灭。因为不前进就会停止,别人就会打你,别以为躲在家里不出来就没事了,所以格局的视野很重要,尤其是自我格局认识。一定要像警惕死亡一样警惕自己的危机,拓宽眼界,加强学习,与时俱进,更要居安思危。我并非信奉唯心主义,当物质上有所不足时,足够大的内心就是无比的财富。神农故事只是开头,这个氏族打败后,之后的命运有待探寻。

    3.燧人之火。打败神农的是燧人之火,足以说明了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的道理。神农与自然合一再怎么牛,如果没有科技保障,恐怕还要挨打。一国要靠科学技术,一人要靠核心竞争力,没有看家本领不行,没有忧患意识也不行,这个鸡生蛋蛋生鸡的问题可以不必说清,两者兼备最好,有前者也行。若只有后者,那就要学习复制了。神农虽败,但也传播了五谷之术和燧人火技,促进了历史的发展。燧人之火一开始确实了不起,使破获利了,但是新产品一旦出世,复制的同类产品也会应运而生。长久之利还是在于分享和制定行业规范,所以大的思想是好东西要分享,有钱一起赚,否则也只是第一桶金而已。合作的重要性是有利于竞争,出于自利的竞争却加速了合作下的社会进步,所以我们自当心安理得。

    4.破的本性。破得天下后,牛起来了。人一旦牛起来,就容易忘记人的本性,变成禽兽了,干的净是畜生做的事情,那么破离终结就不远了,更何况隐还一直想办法连横黄帝氏族对抗破。但必须承认破还是有贡献于社会进步,他虽然以野蛮的方式打破了平衡,但在破坏中却促成了耕种技术与火的应用。这说明事情至少分两面分析,好与坏相结合,不能一下子固定看法。破有了更多的土地,更多的奴隶,更多的牛羊,他就会提高生产力,开始划地耕作,分封将领,代自己管理了。至少兑现了当初分牛羊的承诺,相比奴隶社会,生产关系进步了一些。破不仅要当政治家军事家,还要当好经济学家,才能稳固他的剥削集团。不好的方面就是破干错了,社会就要给他买单,因为权力在破的手里,怎么用取决于破的自我素质,所谓的集团也只是破独裁的工具而已。作为平民百姓的我们,要是干错了,就得自己买单,因为我们的代价和成本都是自己的,没有任何一人参与分摊而减低成本,这就是混草寇的最大好处和利益,这种利益一旦形成,就远远大于当初冒着生命危险占山为王的成本。所以我一直强调在家长制下做主子的真得有真才实学,好好学习。不然小的私心私利一旦暴露,下属就会照样模仿,日后大的私心私利就难以形成,自利的合作就会瓦解,而意图真正做到开始时就全身而退的,少之又少,因为进去容易出来难,而且成本难测,接下来的利益还在不断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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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标题:混乱--破之治、神农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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