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党了,事儿是真事儿,记寨子的秘闻。
昨晚跟母亲吃完饭,烤着炭火闲聊,今年她生病,不外出务工,打算在家里休养。她说这身体也不是很严重,就是晚上会痛,白天没事她也想干点别的活,想起来她看到养老院招工的,她说她不怕吃苦,但是她怕那些老头像对待秋婶一样对她。
我问她秋婶去做过护工吗?她回答我“没有”。但——
母亲开始了她的回忆,关于秋婶。
秋婶跟我母亲是一个地方来的媳妇,他们有属于自己的语言,我们外人是听不懂的,因为家离的不远,两人又是同族,所以到这个村子来以后,他俩就多走动一点。
我们村在青山脚下,傍山而居,是典型的少数民族村落。寨子以家族为主,家族里的成年男子在婚后便独立门户。
秋婶的丈夫没有独立门户,因为他是独生,且半傻子,所以一直跟公公住一起。
秋婶是带着一个儿子来的,这个家族之所以接受她,是因为独立出来的这家里还没男娃,且秋婶的丈夫是一个又聋又哑的半傻子,很难再娶到媳妇。秋婶已经是第三任妻子。
她刚来不久,就跟公公吵了一架,公公把家族的人都召到家里讨伐秋婶,称这个媳妇很是凶恶,欺负他一个老人家,让家族的人来评评理,说教说教。
那么多人家里坐着,初来乍到的秋婶也不怕,她走出家门,到门口的大地坝上,站着大声骂:“各位叔侄,我想请问一下,你们这个年纪,会抓媳妇的腰,晚上跑去媳妇床上睡觉吗?我这个公公不是个好人,几多个半夜,他不知好歹,我是人,不是牛马,他这样对我,我嫁的是他崽,不是他,我是受不了这口气。”
家族一行人吃完饭就走了,再也没有来过这家里。
由于那天秋婶的气势实在是很大,她一张口,整个青山回响她的声音,寨子的人都听到了。母亲也在楼顶上看到了这一幕。
后来母亲跟秋婶一同去给玉米除草,两个人埋没在玉米地里,她向母亲娓娓道来。
“他每天都要洗头,把自己打扮的很好,一开始我也只是以为他爱干净,但是他只洗头,从不洗脚。
之前他谎称自己生病了,晚上我做活路回来,他躺床上说渴,让我给他送水,我给他送水,他就要摸我的腰,伸手过来挎我的肩膀,拉着我靠近他,后来我送水都是放地上,让他自己喝。
本来我想一想就这样算了,老人家也活不到几年,直到有一天——
晚上我睡觉准备锁门,发现我房间的插销被钻掉了,锁不起来,想一想估计是他装病在家,白天时候我不在他拿钻子钻掉了,我就拿了两根筷子插了进去将就一下。
半夜我感觉到身边有人,吓了一跳,这个老公公就趴在我的旁边,我问他你来做什么,他说他来看下小孙孙。接着他就开始抱我,把我往床上压,脱我的衣服。我看着这个老公公就是烦,不成样子,一下子我就把他从床上甩下来,喊他滚,我娃娃醒瞌睡了,看到我在骂老公公,他也吓哭,我吼得也大声,老公公就爬起来离开房间。第二天他就叫来了家族的人,说我对他不孝顺。
我是受不了这个气啊,所以骂给大家听。”
母亲听到这,想起来这家的前两任媳妇。
第一任媳妇是被说媒过来的,还没有办礼,就带过来做媳妇了。来了没多久,这媳妇就怀上了孩子,第二年生了一个女娃,女娃生了之后,娘家人来把人带走,另选人家成家,把女娃留在了这。大家都在说,这女娃是媳妇跟公公生的,因为这丈夫压根不会生。
我问母亲,怎么知道他不会生?
母亲说老一辈的人,跟这个老头子一辈的,从小看着这个男的长大,小的时候他还在夹尿布,就看到了他撒尿的地方不正常。
第一任走之后,通过关系说亲,说了第二任,第二任媳妇也是母亲同族人。
但也相处不好,寨子里总有一些碎语。这个媳妇在家里待一段时间又回娘家待,从娘家回来这边总要带着自己的两个妹子来,一段时间又回娘家去了。
相同的路子,这个公公还是叫来家族的人,对她说教。说教之后她回了娘家待几天,家族的人看我母亲跟她一个地方,遂请求我母亲跟家族的一个妇人一同去接她回来,看看她是什么想法。
母亲接到她之后,在回来的路上,走在山间,她用他们的方言告诉我母亲:“我看来在他家是呆不住了,以后不知道还有谁去他家,希望别人命好一点。”
母亲问她怎么会不待了
她只说“我也不爱说别人太多不好,每个人有自己的命,只是你自己拿在心,有个数。他家不是什么好人,离他远点。”
后来母亲去娘家吃酒,遇到这第二个媳妇,她听说秋婶去了他家,便问母亲秋婶现在过得好吗?
母亲便把秋婶痛骂公公的事情告诉了她,她听后说:“我去的时候,他们家有6间房间,我在哪个房间睡觉,哪个房间的床第二天就被拆掉,我问老头子我睡哪里,他说让我跟他儿子睡,我想一想他儿子都是跟他睡一个屋的,实在是无法想象。后面我发现他对我总有别的想法,我也害怕,从娘家回来时候我就叫我两个妹子陪我回来,就是怕他晚上做出什么事情。”
母亲听后说“天呐, 天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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