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就要离开家去云南丽江旅游,时间上有点赶,所以妹夫一家就提前过来拜年。大侄女今年还是没有长高多好。不过皮肤到是显得比之前要白点,这也让整个人要漂亮不少。不过娇气到没有退却,还是爱撒娇、爱要求抱抱。刚到家就亲切的喊姨夫,上来就是一个大跳抱上来,然后像熊二一样挂在我的身上。
吃完饭待了1个小时,刚到家的兴致就退去了,显得有些无聊。毕竟老家没有什么好玩得地方,无非就是看看鸭子、捡捡鸭绒;饭后去田野里散散步,在看看牛羊什么的。老家里的人都是比较务实的,一年365天里都是在工作,哪怕是过年也还是在工作。没有什么娱乐项目,可能唯一的娱乐项目就是赶鱼塘,将一年里养的鱼大的过称出售出去,小的留下留着做来年的鱼苗。
小侄女比较调皮,但胜在一副天使般无害的脸,终究让人不忍心去对她过为严厉的。
有趣的是他哥也就是我的儿子,给他玩陀螺烟花,最后竟然全被她玩完了。每当放完一个,然后就跟我说:“姨夫,我就放完这一个,我就不玩了”。然后一个、还有下一个,很快一小盒放完。接着又说:“姨夫,我在玩最后一个就不玩了”。我怕她上瘾就骗她说:“这个已经是最后一个了,没有了,下次再给你买好不好?"
结果她就开始流眼泪了:“我不要嘛,姨夫—再玩最后一个,嗯—就玩最后一个”。哎—我毫无抵抗力,于是我又拿出一盒来。
就拿我儿子,他玩这个都得思考要放在什么地方、这么样可以玩出新花样来。他可以放在地下点燃,然后把家里鸭子的食盆抢来给扣上,看着里面电光火花的、又将它丢到易拉罐里面去,完了还问我:“爸爸,要拔罐吗”。我心想去你的,这要真给我这样拔罐,明天我就边成“先父”了。
小侄女她玩着就像接力棒似的,一个没有了接着下一个。她也不管、不去思考要怎么让它变得好玩。她的脑子里就只有一个思想霸占着,就是不要让着个“陀螺”停下来,她要让它一直转下去。
最后我将空盒子底朝天地给她看,她才相信没有了。没得玩了,谁知她在哪低估了一就“芭比Q了”——这谁教她的?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侄女还哭着要留下来不回去。但明天就是大年,我们的习俗是过年只能在自己家里过,所以最后只能伤心且抱遗憾地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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