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没有虞山桥的时候,我看到的船从船埠头云集的船只,那叫热闹非凡。
肇庆的船和漓江的船比一比,感觉肇庆的船更多。内河航运有一种行业叫扛包。有固定的员工,也有打散工的,大多都是农村出来的年轻人。
还有一种行业拉纤绳,船要靠岸边时,水浅了,要请纤夫用肩膀扛着大绳子,一起喊着号子,同时用力气把船紧靠岸边前行。
我小的时候,抚摸过纤绳,粗壮且粗糙。我的奶奶说,他们的手都是厚厚的茧子,估计肩膀上也起茧了吧。
看着他们的时候总会想起列宾的《伏尔加河上的纤夫》为了生活,他们多艰难负重前行啊。他们拉的不是绳,而是对家人的关心付出和深爱以及责任。如果现场有他们的家人见到他们辛苦的样子,一定会忍不住落泪的。
我那菩萨心肠的奶奶常常会在纤夫们歇息时送点糕点给他们。他们也总是就在河边洗一下手在身上来回摩挲一下才接过糕点。“老人家,你太好了,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奶奶也很开心,“谢谢吉言!”
我至今还记得那些绿顶篷的沉重的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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