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觉得我不够清醒。
也一直觉得清醒到自己失去了所有的目的性,那藏于山顶的梦不被坚定栽种,状态是两端的天平,以一种平衡展示,本质却是不曾改变,不曾进取。
我常会在夜里想很多很多不像我自己能够胜任的事情,在结尾时又揣测自己是否陷入了夜的包围圈,是对当下生活的留有余力,是无动于衷的触底反弹,是对抗百无聊赖的生活,不免又是反反复复的寻味。
轻视懒惰所带来的苦痛,也懈怠于无所事事的悠闲,易于满足,是成就感太容易实现,也是胸无大志的人才应有的体验。
着眼的只是小小的站台,那辆人生的火车,麻木的人戴着眼镜看也觉得十分不堪。
我制定了好多计划,是我认为能够满足我爱的人的需求也能适合我自己的条条款款,未来式的开启,诸多不确定,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头好像全奉献给了不属于青春独有的舞台。
君子不立于危墙,德之必然,是人知其然也,我以此文结束自我挣扎的怪圈,束缚我盲目无用的可笑行径,并置以准绳,为考究,为注解,始于十月中旬,不可松懈,为自身大计,如逾越,则厚无德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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