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皆梦幻,真实是有定数的~
凌晨三点多醒来,觉得头晕,坐了一会儿又倚着床头靠了一会儿。穿衣服身上微微出汗,脱衣服又怕冷,折腾了半小时才好点,垫了个小枕头侧着睡了。
似乎是当初家里的三间房,我在床上解手,觉得不卫生,爸爸不在意。我拿一块白布擦又擦不干净,就出去找厕所。途经妈妈的房间,她正在床上躺着,桌上放着用红糖水煮的地瓜。厕所在出门不远处,里面有人,我想起是这几排共用,就继续找。看到这几排房子里有饭店有菜店,好不容易看到个地方好像是厕所,走进去了一看是浴池。最后在一个路旁的水龙头那里冲洗手上的白布冲下好多屎。冲干净之后打算再洗洗上班穿的一件深蓝色连衣裙。冲湿了才想起没有肥皂,就回家拿。路上还想着支教回来就穿这件漂亮的裙子上的班。
往家走的时候看到路边刚刚修建好的,很整齐的一排排的院落。都是那种五间大北房一个大院,大门朝西,门口一条小路那样的。期间一栋特别好,位置处在所有房子的中间,一片开阔的高地上。房子和大门雕梁画栋,非常气派。院落前的小公路旁是一大片池塘,里面还开着红色的荷花。看上去院子也要装修好了,这是谁的房子呢?住在这里该多好啊,或许我走进去就成了我的也未可知,这样想着我就进了门。
进去之后发现,刚刚还是工地的院子里已经有了一大家人。姥姥?“你怎么在这里,这是谁的房子啊?”“这不是我的小儿子吗?”原来姥姥有俩儿子了。我看向旁边的那个男人,小军?!长相、身材明明就是我的婆家弟弟。“你以前是不是叫小军?”我拉着他问。他一边往外走,一边笑着给我比了个二的手势。老二?在我婆家他通常被唤作二小也是老二。
我到灶前给姥姥做饭,打算炸个带鱼,又怕有刺老人不方便吃,就把细刺小心地拽出来,姥姥看到了说怪麻烦的做这一个菜就行了。我还问“几口人吃呢?一个菜够吗”就醒了。
原来我们这一世所有的亲戚和家人,也是前世的有过交集的人,不过是换了角色和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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