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要说的是,我不是在写《大象席地而坐》的观后感。我没有看过这部片子,而是看了一片有关其的一篇影评,突然想说一些话,所以记录下来。当然了,尽管不是观后感但还是和这部片子有关。
“你以为别人是傻逼看不出来你那要表达的肤浅的东西。”
这话可以说给连我在内的所有人听,包括胡波。中国人从来都是以死为大,说实话我也很惭愧,不是金马奖,不是他自杀了,我不会知道这部影片,知道了可能也不会去看。单看片名我会觉得这是一部动物纪录片。但是,胡波死了,就像玄幻小说里铸造出了不世神兵的时候,铸造师总会用自身来血祭,这样才会变得有灵性。两者相似有不同,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你会笑吗?”这是我想问胡波的一句话,不想听别人的回答。他弄出来的这些,很丧(悲)很负面。他“”创造出了一个满洲里,然后他就去世了,那我们到底还要不要去寻找满洲里呢?我不管他心里的满洲里是怎样的,可我坚信一开始一定是好的。就像古语云性本善一样,我们会对一个陌生的地方充满向往和希望,退一步讲也绝不能说是不好的。至于那头大象,坐在那里,要看什么呢?我现在就想坐在地上,吸一口烟看着天空。我之所在即是满洲里,我即是大象,但是并没有人来看我。
其实我特别想说,如果胡波没有死,如果换一个不知名的人来讲这个故事,是否还会有人去听?我们到底是被这个故事吸引了,还是被这种表现手法吸引了。对于我来说,是他的死,他的丧(悲)吸引了我。也许因为我很像一头大象吧。不,因为我们都是一个“人”,普通人;奔向满洲里的几个人也是普通人。好多人对一些歌曲会感到共鸣,并不是因为歌手是上帝可以唱到人们心里,而是因为他首先是一个人,是碳基生命组成的,不是原力或灵力组成的,和我们一样才会引起共鸣。谁见过有人说他读论语和孔圣人又共鸣呢?
坐久了我也想站起来动一动,别人都去满洲里了,那个美好的满洲里,我也会心动。就像《海上钢琴师》里的1900,终于忍不住要下船了。准备好一切,和所有人道了别,走下舷梯,停顿了片刻继而高兴的回头了。不过我不会那么高兴,可能因为坐的时间太长习惯了,站起来腿麻跑不动,亦或者说我喜欢这里,我向往满洲里但是并不一定要去。胡波或者别人会不会说,这是极懒的?硬要评价的话(我只能自我评价,站在别人的角度评价我,似乎会太别扭),只能说我是真的丧(悲),而胡波则是有意义的丧(悲)。他死在了大象脚下,要我说,这不是一样吗?跑了那么远,是要寻找慰藉还是要寻找什么
回过头来仔细琢磨一下,胡波其实不是去寻找希望吧,他是在逃跑。有了这个想法,我觉得我可以五十步笑百步了,逃跑永远不会存在于我的字典里。我只是坐在这里,不再去看天空,捂着头紧闭双眼趴在地上,不用搞出那么多没必要的事情,最后的接过是一样的。我若是保持那个姿势,头朝下屁股朝上,一定只会想会不会有什么会踹我一下呢?我的满洲里就是或坐或趴的这一片地。这时我感受到了两点,第一他比我有勇气,第二他比我体面。等到将来他的墓碑一定比我的强。可深究下去,以某种角度来看,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但是有什么意义吗?他们要去满洲里看大象,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就因为这头大象是坐着的?也是在坐着啊!
胡波到底要告诉人们什么?我爱笑,哭的时候也会笑。用死来讽刺还是要表达什么道理,不管是什么,最终被总结成简单的一句话,可以写出来可以说出来,谁都能够理解,又不是相对论之类的东西。道理确却是这样一个劳什子的东向西:原本只是言简意赅的一句话,做到反而难的要死。胡波不一样,别人可能是先说后做,他是先做之后就不管了,我认为他肯定坚信会有子期一样的人能够理解,这么一来就无憾了。现在《大象席地而坐》就像灿烂的烟花炸在了文青眼中,电影界中,现实生活中,从而被永久的记录下来。而我只是坐在这里,说了很多没用的话。是的,我从来不把写下来的字当字,而是我的讲话。我不想也不会努力的创造一个烟花,我不是要告诉别人什么,不是强加于人我的观点,仅仅是随意的聊聊天,探讨一些东西,不用引人的手法,不用严谨的叙述,然后期待人们能够顺便来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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