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写日记了。其实并不是不想写,只是好像时间特别少。
每天好像并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但是时间好像溜的特别快。
这篇日记,其实是好几天——好像怎么也有两个多星期了吧,就写好了。只是当时已经深夜,就没有发出去,倒头睡去了。
可是,我还是觉得,这是篇好文章。对我来说好文章的标准,是我文表我心。
此文,此心,已经二十余年了......
......
人生,是心的修炼今夜,不想眠,独自一人对着电脑写日记。没有咖啡与茶,只开一盏明灯,隔开了白天与黑夜。
从自己很小的时候,恐怕就是青春期刚刚开始萌动的时候吧,就在想自己要过怎样的人生。太贪玩儿,总想着游戏人生。
再大一点儿,有十六七吧,又想着人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好家伙,这一想,就想了十多年。
再大一点儿,不足二十岁吧,又好奇的探究什么是爱?索性,这个还不算太难,用了几年时间,算是初窥门径了。
......
烟花,
年年春节都有,却早已忘却了——
早已忘却了那个在塞班岛上独自度过的春节;
忘却了凌晨十二点那个看着漫天的烟花,由兴奋开心到泪流满面的小女孩;
忘却了那些照亮暗空、绚烂而又瞬息的烟花。
......
生命的课题,永远都是那么地大,从十岁,到二十岁,到三十岁,小小如我,又如何参得透。
可是即便参不透,也要绞尽脑汁地想一想。
曾经以为,人生因爱而来,为爱而去。
父母之于我们,天然之爱。在父母的呵护下成长,直至成人。还有关心爱护我的亲戚朋友。一个婴儿无法在缺乏爱的环境中生存下去,更何况是还要长大,还要成人。无爱,无可活,人生,是因爱而来。
我曾经想,用什么办法能报答这些爱我的人,我想啊想啊,最后想到如果我能够好好的活着每一天,开心愉悦的活着,这就不辜负这些爱我的人,因为他们是期望我是开心、快乐的。最后,即便是到了临死的时候,也不会难过,我要笑着离开世界,不留遗憾。
那时的我,还是个小女孩儿,整天疯啊闹啊的,却是这样的想法,成为了精神的信念,一路下来,伴随了好几年。
然后,觉得一切并不那么简单。所有的一切。
——这个世界,有点苦。
就像林忆莲的歌曲《至少还有你》一样:我会看着枕边人泪流满面,怕时间飞快;总嫌宝宝长得太快,不忍时间流逝;想自己自参加工作未曾在家孝顺父母一日,愧疚与害怕,也曾泪粘襟。
这个世界,总有太多的事,叫人无法挽留又难以割舍,想来心如刀割却又无所适从。
这算是明白了爱了吧。
可人,又为什么活着?
有人说:生活,痛,并快乐着。
那是状态,不是人活着的目的。
人生万事,有因有果。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播种什么,就收获什么,这个世界是公平的。只是不一定是你期望的时间,和所期望获得的状态。
对我来说,我的父母前世一定欠了我很多债,所以我这辈子才会这么不懂事地总要索取。而我,也一定对别人有所退亏欠。
人生,是来还债的。
除了债,还有情缘。各式各样的缘分,有善缘,有恶缘,有令人欣喜的缘分,也有不尽如人意的缘分。
人生,是来了缘的。
然而,人生并不仅仅是消极承受;人生,有其更深奥的意义。
——人生,应是心的修炼。
得到或失去;欢喜相聚或怨恨相会;随心所欲或怨天尤人;一叶繁华之下的孤独与寂寞;乐活人群中的,人比人气死人。人心的修炼:隐忍而后行。
凭什么隐忍?依何而行?
——勿忘初心。
曾经鸟巢禅师劝说白居易的一则公案:
白居易问鸟巢禅师:“如何是佛法大意?“
禅师答道:”诸恶莫作,诸善奉行“
白居易讥笑道:”这是三岁小儿也知道的道理啊!“
禅师答到:”三岁小儿都知道,八十岁老翁行不得。“
白居易豁然开朗,施礼而退。
这一念善,就是我们的初心。我们本来乐见别人欢喜,本来乐于助人,本来清净而富贵,因为我们追求的太多了。
好花常令朝朝艳,
明月何妨夜夜圆。
大地有泉皆化酒,
长林无树不摇钱。
——摘自:宣化上人《妙法莲华经(观世音菩萨普门品)》浅译
总是痴人说梦,尤其是我,更加之痴。面对人生的生老病死,从来都无法释怀。
多少个夜晚,不忍睡去,泪沾枕巾;多少个日间,感慨丛生,纠心哀叹。
逝者如斯,不舍昼夜。
隐忍那些不切实际的痴想;隐忍灯红酒绿的诱惑;隐忍羡慕嫉妒恨的根芽;隐忍繁荣或是落寞。一切皆需隐忍,依止自己内心的真实,依止自己内心的平静,说起来简单,其实,又何其难。
人生,究竟是一个开始,还是一个结束?
我只知道,我们从很远远的地方而来,要到更远、更远的地方去。
人生,只是旅途的一小站罢了。
而人生,更像是旅途中的岔路口,自己选择的路,自己要走下去,与人无扰。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直到梦醒,
梦醒旅途杳杳不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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