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念七年级的时候,那年春天我的好伙伴儿,也是本村的同学张某泉感冒发烧了好几天,我给他请了几天假,可还没见好,有一天又让我给他请假。我到了学校,跑进班主任办公室,刚调来的陈校长也在,我只好跟班主任说,张某泉的病还没好,天天打针吃药,今天又让我请假一天,不能到校上课。
班主任说知道了之后,我便出去进了教室。
没想到早上跑完操,在操场上那位新来的校长发表讲话竟然不点名的批评了我“有的同学跟老师请假,说某某同学天天打针吃药,有这么说话的吗,即使病又能病多久,这是“四人帮”的流毒还没有肃清,我们时刻要以阶级斗争为纲,我们学校……”
后面的话我就不知道说的啥了,因为我的大脑意识模糊了,眼睛里含满了委屈的泪水,很正常的一句话竟挨了校长的批评,尽管不点名,可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如此这般,我哪能承受得住。
以及第一节语文课我都没听进去,脑海里陈校长的话一直在响“即使病又能病多久……”,班主任发现了我的异常,下课的时候,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开导我“校长的话你不必当真,他刚来,我们也摸不透他的脾气性质,这件事情只有我和校长知道,我估计他不会跟人乱讲。到此为止,你好好上课,别闹情绪。”
我心里委曲,说着话竟然哭了起来,哭过了心里也好多了,班主任理解我,再说那位校长不知是什么鸟,一句正常话又上纲又上线的,好像我和我的同学一一好伙伴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不过我从此以后,见了那位校长躲得远远的,生怕言语不当又得罪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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