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丘墨豸
你的眼神一成不变
比魔鬼的还要阴险
看惯了世事的纷纭
我变得有些麻木不仁
尤其见到你
我立刻噤若寒蝉
你背着的左手操着右手
抑或右手握着左手
那是算尽了机关后阴险的坦然
你已经罪恶了太多
我躲在斗室里喝茶抽烟
或者无所事事的无聊透顶
外边刮风也好
下雨也罢
我默默倾听雨离檐头失落的声音
也不愿意看你那可恶的样子
尽管那声音有几分悦耳
也好像有几分诗意
但对我也没什么诱惑力
我知道那是你计谋的阴险
我的诗在这里
我的远方也在这里
和你没有半点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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