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时,不甚读书,却把自己弄得为赋新词强说愁。胡乱捕捉些不成体系的歌赋,七七八八的同人讲些道听途说的故事。喜读书,却不认真专注的去读。
想来,当年的皓月照进窗子,拥有大把时间的少年,他床铺上的书却少得可怜。也许是卡耐基的成功学,也许是刘毅的Vocabulary 10000。
即便是原来那个青春迫人的孩子,他没有疏慵的本钱,他想的是如何在这个大千世界立锥,然后偷得浮生半日闲,读一读最想读的书籍。
同样,年轻时不大以饮酒为乐。真正懂得杯中之物之寄托时,却已是强弩之末。侠气尚在,侠骨犹存,但是身体已被岁月的磨难掏空,喝着提防着算计着的酒,一场拼杀下来总是患得患失,后悔不迭。渐渐的觉得躲了酒才是赚到了,说话的,你又喝它作甚?
清风生酒舍,明月照书窗。
这是何等清丽的对仗,想来诗酒趁年华。想要做个逸民,偏偏俗事叨扰。这种看来潇洒的过活,只能靠心态了。
可是,那确实是由来已久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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