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s头上长蘑菇了。一开始我以为是一根白头发，凑近看确实是一根金针菇没错。
最显眼的那根长在他的额头上。这块不毛之地，早就在几年前就退化成了一片沙漠，这片干涸之地长出一根如此粗壮洁白的金针菇着实令人惊讶。
我试着拔下它。
小s大叫说疼。
我溜了溜他稀疏的后脑勺，发现还有几根尚在成长的金针菇掩映在他孱弱的头发间。
“你脑袋上怎么会长蘑菇呢？”我想起微信表情里的长草颜团。
“我也不懂。”他用手指弹了一下额头那根金针菇。
“我敢肯定他不是从你脑袋里长出来的！”我信誓旦旦地说。
“那是？”
“它是黏在你的脑袋上的。”
“你的意思是我和它共生了？”
“虽然你脑袋上看上去完全没营养，但我觉得很大可能是。”我又尝试拔下它额头上的那根金针菇，它看起来太奇怪了。
小s喊疼。我用力一拔。
终于把它拔了下来。发现了他的额头上一个神奇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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