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夕阳隐没之时,下岗回到宿舍,开火做饭,打算是要下饺子的,饺子是单位给留守的在岗人员过年节食用的,共是四袋五斤装,没两天工夫就被同事们哑不腾地消除了三四袋,看看已所剩不多,我若再不发扬一点高姿态,不赶快抓紧时间抢先再下一顿儿的话,那肯定就轮不到我与这些默默无闻的水饺们再保持亲密接触了。
开火烧水之时,我就坐在小桌前看新闻,是在手机百度页面上看的那种,一会儿浏览这个消息,一会儿又浏览那个短讯,这些内容,多半是关乎e乌局势的,乌瘦小而e庞大,双方对垒,仿佛乌近阶段以来是有点儿吃不消了,评论区唱花脸的旦角繁多,说啥的都有,各持己见,五花八门,莫衷一是。咱且听之,任其随便说去。咱一不懂奇门八卦,二不会推背卜筮,根本无法预感它们谁胜谁否,只有让时间作裁判,用实际说话,就好比赌场下注,谁赢谁输,无法预料,只有靠最后摊牌,才知晓结果的。另有一些消息透露,仿佛背药部分成员果唯恐天下不恋,看热闹不嫌事大,极力煽风点火,拿烧火棍儿陆续有支援w这个那个的,有的货,鸟不大笼子不小,做贼喊破街,想方设法要促使日尔曼民族也赶紧把上好的家伙供出点,可日尔曼也很谨慎,又理智,是轻易不愿上当,更不愿蹚这趟浑水的,从前曾少戏不少过程儿弄过一回,象征性地送了一批头盔的,也就是帽斗的另一种叫法,达到彼此兼顾双方都不得罪的目的。而如今,好像又被某种因素要挟着,只好被迫要把它的压箱豹子二号捣挤出来的,也似乎是极不情不愿的事儿。
也看到有些网人为e方有一直独立武装即w格纳雇佣锯而惊诧莫名,那支勇猛善战的精锐武装大约十万人,竟不受总部所辖…也的确够奇葩的,但也说明彼方老一那位不凡的大哥大在风云变幻中是很会来事儿的!
苏浙沿海的方言,终于被一些有识之士提出质疑,怀疑其发音与东瀛岛国的口音很近似,关于这一现象,我是早有共识的,也没少写这方面的推文,也多次在这方面提出疑问,他们一海之隔,是音相近而意相远哟,当初到底是谁先传递给了谁?一本糊涂账,实在是说不清道不明哦!
今晚,我本来是还想借助睡前这段时光,搞一节千字文《朝花夕时才拾也可》的,但吃过饭后,身上冰块似的一直还不发热,下体经白天冻得冰冷刺骨,从大腿根儿一直凉到脚底板儿,就丝毫没复苏的迹象,这也说明天气是多么异常地寒冷,白天都冻成僵翘翘了,夜晚再接着冻下去,一不留神,会冻得失去知觉,从而会影响睡眠的,更会有损身体健康。昨前两天宿舍里不知哪个三脚猫少心缺肝冇成色的家伙把浴室的热水器给弄断电了,一直生不出热水来也无法洗澡,热水沐浴可让身体增热升温,这些天来,人们都知道首要最忌讳的不是其他杂七杂八的疑难杂症染身,而是最担心的是不能无缘无故地患上感冒,一旦染疴,那就性质变了,意义也会复杂得多,虽经过大起大落的惊悸之余,人人还是谈冠色变,大气不敢出,躲避甚远。故时时刻刻防止感冒还是当务之急,更是要提高警惕的。
我在写与不写之间,要做出个明确选择。写,意为着将继续受冻,得回到遥远的冰河纪接受最原始的冰锥刺骨又钻心的疯魔锻炼;不写,那就只好迅速躺床休息,早获温暖多得一会儿安逸。后一种结果,最起码也会极大地有益于身体健康。
我想,我这么做出取舍,应该是合情合理的。
假若有些人以写文至上的理念否定我的如上选择的话,我不会做出任何反驳。相反,我会极其平和极其友好地问妳,如果妳革M的身体都无法保护好的前提下,那妳还会有百分百的把握能把写坚持得更长久么?
1月25日晚于苏州玉出昆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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