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的首都柏林,常在冬季伴有雨雾天气,而这种天气常常附带着不祥的征兆。侦探波尔在一星期内收到三起凶杀案的消息,受到杜雷托警长的拜托,开展相关的案情调查。
波尔,毕业于大奥菲斯学院,专修犯罪心理学,曾在高校破获过多起案件,后由于某种原因,中途在大学辍学,从事于毛菲斯事务所。
在毛菲斯事务所中,波尔正在仔细地观察案发现场,当助手廖尔将咖啡放在桌子上时,眼睛依旧在注视着桌子上的一堆照片。“您有什么发现吗,先生?”助手俯下身子问道。“当然,你看三名死者的死法,第一为死于割舌,第二位死于割眼,第三位死于割耳,均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且都被抛掷在雨夜中,被受害者亲近的人发现报案。”波尔指着放在桌子上的对比图片说道。“再看他们的身份,一个是银行家,一个是牧师,一个是高校主任,他们之间没有明显的联系,彼此不是甚相往来。也就是说,凶手并不是与他们太相关的人,很有可能是某种心理或兴趣杀人。因此,嫌疑人范围极大,需要从全城搜索。”“好的,我明白,先生,我会立即向警长提出意见,让他帮忙查询。但从案发现场,凶手并没有留下太多痕迹和线索来看,他应该是一个很谨慎的人,并且具有一定的犯罪逻辑观,这样贸然去查会不会太麻烦了?”助手耐心地问道。但波尔并没有吭声,于是助手没趣地离开了。
波尔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就去事务所休息室歇息了,这是他常有的午睡习惯,助手在此期间不会打扰他,除非有大的事务。在迷糊中,波尔看到了披着夹克衫的杀人凶手,在达尔街将尸体丢下,而自己奋力向前追去,在追逐过程中,自己被杂乱的雨水遮住视野,跌倒在街道上,这时黑衣人向他走来,向他狰狞一笑,并用小刀割他的喉咙,剧烈的疼痛使他直接从睡梦中醒来。满头大汗醒来的波尔,环顾四周,意外地发现了自己外套正湿透了挂在衣架上,以及从门口带着泥巴未干的脚步。看到眼前的景象,波尔回想起来最近自己总是心神不宁,意识模糊,有几次在街上差点被车撞……正当波尔疑惑时,助手廖尔匆忙推门而进,向廖尔递交了一份新的材料。
波尔仔细观看了材料,清楚了这起事件应该与五年前案件有关。原来,五年前,有一家物流公司叫布斯公司,其发起者有德尔·古斯和已遇害的三名受害人。他们一起融资,开设公司,但在一个月后,不知是何原因,却各自相别离。同时,波尔了解到,他们的天使投资人在公司倒闭前去世,而天使投资人的儿子瑞德也在六个月后癌症去世。这种情况绝非意外,波尔迅速将视线投放到古斯身上,并决定于晚上蹲点、监视古斯住处。
在去古斯别墅的路上,波尔意外地经过了自己未完成学业的高校,懊悔和失望冲击了他的头脑,如果不是自己的的意外心脏衰竭,可能自己并不一定呆在叔叔毛菲斯的事务所里当侦探。虽然自己有这方面的天赋和能力,,且做的不错,但还是为自己错过平淡工作而失落。猛的一刹那,他想起了自己心脏的捐赠者正是一个叫瑞德的人,他愈发对案情感兴趣了,决定一定要找出真相,于是加快了前往目的地的开车速度。
晚上八点,没有异常:九点,情况依旧;十点,雨声变大,但仍未有异常举动,波尔不经意地用手顶着头,注视着窗外……
在古斯家中,一个黑衣人正轻步向古斯走去,就在他要将装有昏迷药的小瓶向古斯鼻子按住时,古斯反将黑衣人的手腕拧住,并一个空手摔将黑衣人制服。古斯随手将携带的手枪拔出,指向黑衣人。再看这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波尔。这时,清醒的波尔意识到了自己做了什么,衣服内不知何时拥有的小刀和迷幻药解释了这一切,再加上这为自称为“古斯”的欧尔警官正怒视冲冲地看着自己,他俨然就是报刊上的“雨夜屠夫”。几分钟后,波尔被带进了警局,接受侦讯。
一星期后,警局公布了“雨夜案”的真相,原来,波尔移植的心脏与身体相衔接时,身体受到了肌肉记忆,融入了被移植者的心绪,故而有了杀人的假梦游意识,造成了后来的惨剧,同时,古斯等人五年前勒索布斯公司天使投资人的事件也再进一步调查。笼罩着首都近一个月的雨雾终于散去,杜雷托警长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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