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这个"窗"是这个假期我与这条gai唯一的联系了。外面的声音吸引我了,打开窗帘一切事件可以尽收眼底,吸引不了的,便自然是被当成噪音,心里默默骂过几声也就过去了。
我心想啊,这个冬天还真的是把人分成了"三六九等"(当然不是那种阶级什么的三六九等),而是有不幸被感染生病了的人,也有不幸中带点幸运没被感染的人,这没被感染的吧又分成了这样两拨人,一类呢就是宅家里狂吃不胖的人,另一类呢就是一吃甚至喝口水也会胖的人(像我这样的)。还有一些很伟大,争分夺秒的在抢救病人的医生护士。另有一些生怕自己感染了,别人没感染,自己生个病也得拉些人垫背的人,说实话,我真的搞不懂这些人是经历过怎样的人生,我总觉得他们病了。
至于这样的人应该被怎么样,那肯定不是我能随便说的啦。咱还是说说这个"窗"吧。
总觉得生在这市井间的小孩吧,再怎么不会能言善道吧,也应该会些些许献媚、能让别人高兴的话语吧。可惜呀,还真的是天生我才必没没用呢。果然写东西也只会用逗号和句号的人(说的就是我)连和别人交谈也不会了?当然这也是我第一句话的理由之一。本来想学学那些牛人说,自己与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就是这个"窗"的,可写下来才发现,哈哈,我有手机啊,我可以不了解这条gai但是外面的世界的我也有可以了解的呀
声之源之故事ONE
隔壁家的猫开party(澄清一下隔壁家不是房东)
这两只猫吧,灰黑杂毛一只,骨瘦如柴全黑一只,那叫声简直让你心乱如麻~大家可以想象一下~午夜两点两只会唱歌的猫,你一句我一句,唱些猫族最流行的歌惹得他主人非把他赶到阳台,主人嘴里也说着一些猫听不懂,我也听不懂的语言,我起初本来是想着打开窗骂些那两只猫听不懂,他们主人也听不懂的"鸟语"的(鸟语并不是天上飞的鸟的语言,而是曾经有一次我说我们这个民族语言被别人嘲笑说的鸟语,这里只是解释一下,我没病,不会天上飞的鸟语,我也并不是在责怪那些说我说鸟语的人,我估计是为数不多的不太喜欢自己民族的特色的人吧。所以~我就直接说那是"鸟语"好了)。可是看到他们在阳台瑟瑟发抖的样子,内心天生的爱猫的那股劲居然油然而生?总之最后也没骂,那几天隔壁家依然还是夜夜笙歌。
可这样的景象在下大雪那天晚上永远终止了,没有像狗血的小说情节里那样,猫死在酒醉驾驶员车轮胎的魔爪下的故事,可是她(黑灰)确实是死了,这里突然把"他"改成"她",也是因为知道了她的死因才改的,第二天听扫雪的人(隔壁家人和她隔壁家的另一个人)说。昨天她家猫难产死了,这真是这场大雪以来我听到的最劲爆的第二件事儿(第一件是感染的人上升的数据)。猫难产死了?反正我已经不屑于去拆穿她了,我知道那晚她把猫猫赶到阳台上,那阳台上除了她平时擦得发亮的那面镜子,并没有其他任何可以取暖的东西了。我估计另外那只,也像我已经不屑于去拆穿他家的主人了。
从那场大雪之后,我再也没听到过任何有关猫的动静,那场两只猫的狂欢也随那雪花般消融~消失在某个晴朗的下午,埋葬在她主人的微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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