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图书馆阅读者协会办公室领取资料。进门时,一个美女也在那。
赵华主任向那个美女介绍了我:“这是周老师。”然后又对我说:“这是实小的陈老师。”原来是陈红老师,久仰大名。
陈老师接下来对我和赵主任说了一句我倍感温暖的话:“周老师越长越帅了。”
我跟陈老师好像并没有过来往,也并不认识,更不相熟。
她的这句话呢,当然有可能是初次见面的恭维语,也或者就是一句大实话。管它呢?
好话谁不喜欢听?更何况它不仅是好话,也是真话,更是让我听得舒服和熨帖的话。
何以见得?年过半百的我以前常常不修边幅,当然五短身材、长相平凡甚至有点寒碜的我往往很自卑,不大抛头露面,即使参加一些公益活动或者到大庭广众之下,也是谨言慎行或者躲躲藏藏的。
不过,当我进入了阅读者协会后,当我在阅读和悦读的路上走得很轻松后,当我与很多的书友、读友、文友和朋友相遇相识相交后,我的自信越来越滋生、长大、饱满和膨胀。同时,我也越来越开朗、开放和开心。
现在的我,不仅喜欢和热衷于各种与读书、写作有关的活动,而且非常主动、积极,发言什么的常常毛遂自荐。
我总是把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头发梳得清清爽爽,衣服穿得整整齐齐,话儿说得漂漂亮亮。五十几的人,洋溢的气息好比年轻的小伙子,有的是热情,有的是干劲,有的是活力。我仿佛年轻了好多岁。这不仅是心理年龄,好像生理上也焕发了第二春。
尤其是夏天,短袖T恤,牛仔裤,单皮鞋,洗过的头发,光洁的嘴唇,飞扬的神采,满面的红光,还有见到书籍的兴奋甚至亢奋。当然更是青春乍见、活力四射、风度翩翩了。
这哪里是二号糟老头子?这哪里是一个行将退休的中老年人?这哪里是一个曾经郁郁寡欢的重度自卑和自闭者?简直判若两人。这分明是一个毛头小伙子。不对,一个大帅哥。也不对,一个老帅哥。还不对,一个书香十足、墨韵飘飘、浑身芬芳的知识分子。
在协会里,我虽然不是最年长的,但也能排得上号。如果我会开车,好多的事我都能抢着干的。为了参加协会的活动,我多次骑着电动车从老家花一个半小时多赶到县城,就冲这点精神,谁能不认为我是最积极的分子?
我惭愧,不能为协会作出更大的贡献。可是,开车这辈子与我无缘了。眼睛高度近视的我本来就怕学车,加上车感确实差。结果几年前去驾校报名,一个教练让我直接到路上试了5分钟,然后对我说了一句非常简单、直接和要命的话:“周老师,我不建议你学车。你是我所见过的最没有车感的人。”好了,我还能继续下去吗?再见了,汽车驾驶!
这也给了我一个定心丸。我就骑车吧。我的好多文字是在电动车的浅行慢跑中酝酿出来的。沿途的风景和无尽的思绪与滚滚的车轮纠缠、浸润、发酵。
赵主任为了恭候我们去领取材料,还买了水果招待我们。西瓜、菠萝、香蕉等。书籍是精神的食粮,而水果显然属于物质的营养。但我以为,都是对我们会员的盛情款待与深情表达。
我跟赵主任聊了一些时间,临走时,他又让我带一点回去。一盒菠萝蜜就这样跟着我回家了。
我跟赵主任相对较熟。他是我的入会介绍人。去年走访红木艺术大师刘承林,我没去成,结果他把大师赠给他的一件礼品——一枚“完璧归赵”的木雕书签作为礼物转赠了给我。现在想来,我有点惭愧,不该“夺君子之爱”。什么时候我得还给他,以求真正的“完璧归赵”。因为他姓赵。
他是袁庄的,我的老婆也是袁庄的。应该算半个老乡。这恐怕也是我们相熟的一点理由吧。
不过,他对任何人对是这样,说话和和气气的,一点没有官架子。在协会他是副会长,在学校他是主任。可他从来不打官腔,不摆架子,不居高临下、盛气凌人。我问他,该怎么称呼他,他笑笑:“叫我赵华就好。”是啊,“陈红,赵华,周华”,多么简单、朴素和平凡的名字!我们仨也聊到了名字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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