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起来,雾气朦胧——便知今日是放晴的,“久晴大雾必雨,久雨大雾必晴”之故。好吧,雾气且作仙气,来读一位扮道装,被人疑为吕洞宾的诗人写得《洞仙歌》
“飞梁压水,虹影澄清晓。橘里渔村半烟草。今来古往,物是人非,天地里,唯有江山不老。
雨巾风帽。四海谁知我。一剑横空几番过。接玉龙,嘶未断,月冷波寒。归去也,林屋洞天无锁。认云屏烟障是吾庐,任满地苍苔,年年不扫。”
应该是一幅苍茫的山水画!
一座飞虹似的桥,被清辉映照在水中。几根芦苇遍布了半个渔村。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夕阳几度红,青山依旧在……这种消逝的悲凉与虚无感笼罩着这首词……
作者的潇洒自如、出世脱俗便是这挣脱。以林为屋,天为洞,云为屏,烟为障——这不是神仙地吗?来去自如,不羁功名,无拘无束,大概是作者的一种向往吧?
从虚无到洒脱,从悲凉到自如,这是一种境界的挣脱、提升。由景入情入境,大概格局所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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