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唐说:想生个女儿,头发顺长,肉薄心窄,眼神忧郁,用牛奶,豆浆,米汤和可口可乐浇灌,一二十年后长成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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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世同堂·惶惑》中老舍写了一位俏皮别致的小美人,她的老爸冠晓荷一副讨人嫌的汉奸嘴脸,这小女儿招弟却可爱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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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姑娘继承了她父亲小而俊俏的身段,长得匀称秀气,单看这些,也不过是个普通美人,偏偏她生的一双媚眼,怕是能勾了人的魂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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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舍着墨不多,却勾勒了“一双媚眼拯救一张脸”的长相。
她是小个子,和她的爸爸一样的小而俊俏。她的眼最好看,很深的双眼皮,一对很亮很黑的眼珠,眼珠转到眶中的任何部分都显着灵动俏媚。假若没有这一对眼睛,她虽长得很匀称秀气,可就显不出她有什么特别引人注意的地方了。她的眼使她全身都灵动起来,她的眼把她所有的缺点都遮饰过去,她的眼能替她的口说出最难以表达的心意与情感,她的眼能替她的心与脑开出可爱的花来。尽管她没有高深的知识,没有什么使人佩服的人格与行动,可是她的眼会使她征服一切;看见她的眼,人们便忘了考虑别的,而只觉得她可爱。她的眼中的光会走到人们的心里,使人立刻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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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满是家国的瑞全在她的面前,都觉得自己是荷塘里伏在睡莲的小圆叶上的一个翠绿的嫩蛙,他的周围全是香、美与温柔。
小美人有个姐姐——高第,用现在的话来说,是个“背影杀手”。“高第比妹妹高着一头,后影儿很好看,而面貌不甚美”。两位姑娘在两位母亲的教导下,“既会修饰,又会满脸上跑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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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姐姐不如妹妹好看,“高第有过不少的男友,但是每逢他们一看到招弟,便马上像蜂儿看到另一朵更香蜜的花似的,而放弃了她”。
冠家的女人,眉眼媚的不止招弟一人,她父亲的姨太太——尤桐芳,长得不美,眉眼却一天到晚在脸上乱跑。可悲的是,姨太太是“专有”的玩物,她须把媚惑众人的手段用来取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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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悠闲的假期,看看作家笔下狐媚一般的女子,揣度他的用词用字,也是别有一番味道。
“100天33本书”计划第3天第1本《四世同堂·惶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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