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跨年,我看了一会深圳卫视直播的,罗胖的跨年演讲——《时间的朋友》。
我不是想看电视,我只想陪一陪儿子,但我知道,他其实不愿意我陪。
这个年龄的孩子,父母就是枷锁,他们想方设法避之远之。
太多的人跟我说,要跟孩子做朋友。
然而我想说的是,因为要求不同、标准不同、做朋友,其实很难。大概还因为,我本就是个无趣的人。
就像今晚,我想看晚会,他想看《熊出没》,我也不会因为是跨年,也不会因为想和他做朋友,就陪着他看《熊出没》。折中的办法是一起看罗胖。
他在等12点,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期待,我不问。
问,不会有答案。
2022没有发出祝福,更没有立2023的flag。
时间永在流逝,谁知道2023还有哪些不确定呢?
但是在2022年的最后一个深夜,看着窗外璀璨的烟花,听着远处此起彼伏的炮声,我确实想哭。
不是因为难,不是因为委屈,更像是一种冲动——哭的冲动。
我像是遗忘症患者一样,记不起年初,更记不起年中,只记得这学期最幸福的那点时光,那是孩子线下教育的1个月+1周。
虽然我每天下班,一分钟不敢耽搁赶着接小老二,回家一边马不停蹄在厨房里忙碌,一边焦急等待老大归家,还要时不时应付老二的各种好奇追问。
晚上,也常常因为他的写字(不是因为作业,就单纯因为写字)吼几嗓子,深夜明明困得头搁到枕头上就能失去意识,但依然要撑着眼睛追剧。
累。但,心安。
我大概就适合这种一成不变的、体制化的生活。
但是,我虽然记不起2022年的事情,我却时常回想2012年的事情。
那一年,工作够5年的时限。
那一年,在众多选择之间犹豫徘徊。
那一年,在每一个选择都没有明显诱惑力的情况下,我默默决定回银川。
再往后的10年,在我的脑海中居然大多是空白,就像我完全想不起的童年一样。
虽然我不停追剧,有些剧二刷三刷甚至五刷六刷,但我依然不记得演员和剧情。
这么算来,我真的是一个特别容易遗忘的人。
要真说成长,应该还是有的。
对太多的事情,越来越淡然。我那越来越少的,哭的冲动,就是很好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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