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一个意义上,一个真正的作家(诗人、写小说者)是没有读者的。一个绘画者、一个演员、一个舞者,可以没有观众。一个歌手、一个奏演乐器者,可以没有听众。
——《岛屿独白》蒋勋
我看了蒋勋的《孤独六讲》《生活十讲》,为他简洁明快、清新自然的语言和犀利深刻的思想所折服,所以毫不犹豫的在书架上取下了《岛屿独白》,不想翻开一看,却完全不同前两书的风格,完全是作者一部自娱的独角戏。
如同“一个老年的舞者,在舞台上拿起椅子,旋转、移动、凝视。他在和观众对话么?不,他只是在舞蹈中独白。”
蒋勋就是这位老年的舞者。
《岛屿独白》原来是陆续发表在报纸副刊上的专栏,一个星期一篇,从一九九五年五月开始到一九九六年五月结束。
文字像小说,像散文,大部分时间更像诗。
文中作者在岛屿四处游走,有时在芒草飞扬的中北部的山丘;有时候在东部的海隅;有时在南端的港湾看繁华的城市入夜……有一个叫伊卡的男子和一只时有时无的狗,可能是独白的主人。不过作者并不希望独白被解读,所以主角是谁,不用深究,也无所谓。
文章大多像一幅幅图画,将深藏事件表面底层的欲言又止,勾勒了一个时代的彷徨:土著陌路的怅惘,新兴城市的浮躁,忘却角落的怜悯,疲惫煎熬的慰藉……
独白,独白,作者一再强调自己不想对话。
“在四面环海的寂寞中,我想一直独白下去,像每一日每一夜潮汐的涨退,像每一日每一夜星辰的流转,黎明和日落,诞生和死亡,独白像一首歌,没有歌词,但是可以吟哦。”
独白是写给孤独者的书。
书中的岛屿不是立足之地,更是文学的岛屿,内心的岛屿。
若你孤独,不妨读读……也许会在文字中可以看到自己和身边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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