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点到现在3个小时。
从我出发到坟上到离开,也正好一个小时。
我醒了,做准备工作。
半个小时准备情绪。
半个小时在路上。
一个小时蒸馒头。
热腾腾的。
姐姐说我还是比较细心周到的。
我买了两桶饮料。两个口味的。我给女儿也买了,但是我告诉他这个是要留给姥姥尝一尝的。
还有蚕豆。
还有大小的包子。
我不会去给妈妈买,所以我在家做。
姐姐能做到的就是和妈妈在一起住着。
今天还要上班,我一点都不担心迟到,因为七点半之后再考虑上班的事情,一点都不晚。
这就是我到县城工作的好处,离家近了。
我去后主被那跑了三趟
第一趟是去放上葡萄。准确说是提子。还有苹果。六个苹果,一个地方,两个。还有我自己蒸好的馒头。
一堆是16个。我弄了整整四堆。
我在坟上竟说好听的话。我是为了安慰父亲,是为了给母亲一个希望,姐姐又张嘴在说嫂子的元宝比较少的时候,我就制止,我说不要说别人。就说自己。
后面的话我没有再说了。
今天我比姐姐早到了,不到五分钟,这在中国的历史里是非常罕见的。我们家从来没有过,我比姐姐早的情况。
今天的香炉是我拿的,打火机是我带的。
我现在跟妈妈说,对哥哥的不满意是因为他总是不能到,也不是不能到,是不能按照我们想的那个时间点到。
慢慢的,慢慢的,他就不再到了。直到现在,他永远都不到了。
妈妈还是输了,他需要自己来看自己的儿子。
说不上是谁心高气傲。只能说岁月抚平了一切的创伤。
姐姐,再给哥哥烧纸钱,用他的方式,我不干涉。妈妈把我买的成打的还没有撑开的元宝拿出来。
我都没有说什么,我用一个棍子挑着。让那些元宝烧的透一些,以免发生火灾。
姐姐是个慌张的人,收拾完东西,我还没有把最后的汤水倒掉。磕完头,已经到了路上,骑上了摩托车上等着。
妈妈和我又来了一个千金难买回头看。
我在点香的时候就发现这个香是有点潮的,因为妈妈说有香炉没有香炉没有香,我已经放好了,他说那也没有辣呀,我说我也抱着了。塑料袋真的是质量不一样,效果就不一样,我觉得应该是有一年多了吧?
我今天来的时候还想着要不要再带一捆香?
我心里是想着妈妈绝对会带的香火嘛!
不过我心里有一种感觉,就是妈妈没有带。因为我找到车之后就去车的后面找,只有黄纸。妈妈一进到坟头的时候就说,哎呀,你带黄纸了,我们没有带。
我的房子是在车里的。
因为收拾才把香,成捆的香放回了家。
一个人要看他的配置,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比如我的车。
我的车的标配就是后面永远会放着元宝和黄纸。尽管我不能随便的去上坟,但是我准备好了这些东西,从不下线,一直是工作的状态。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天是真的,我体会到了。
妈妈原先设计是让我回家吃饭的。
我其实今天早上是挣了32个馒头。我只带走了16个。我觉得那16个是后来装上的,没有蒸好。
昨天晚上我就先蒸了16个,两堆。
原先我刚结婚的时候,我感觉去买馒头是最省劲的。也是最便利的,现在我知道最便利的就是亲手做。
当一个人会了一个手艺或者掌握了一个工具,它就可以增加自豪感,自信心。
我明明可以左拐,但是我却选择了直行。
等红灯我给妈妈还带了一个枕头,但是姐姐带不了,所以我又拿回来了。
我给母亲的东西,姐姐不在捎带着带来了。
我必须亲自给。我现在能体会自由党的好处,我可以自由自在的写下自己的这些文字,也不耽误开车。
妈妈说你把这些葡萄拿走一些,我说已经拿了,他说你的这些东西我说拿了。我已经觉得自己拿提子拿的有点多了。
但是大家各自尝一尝也是不错的。
我没有拿香蕉,因为我买的早了几天。现在有点黑乎乎的了。我就没有拿过来。
妈妈那里其实要吃的东西不多。只是心情要满意。要充满了自己的自豪感。
我昨天让女儿帮我把那小袋面打开。她在玩手机,竟然忘了。我跟他说,你答应妈妈打开面袋子的。他过来了。我说我已经把面和上了。她在那里无所事事,又去厕所洗漱。等我把自己心中想说的怨言都表达完之后,他又变成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是我的恶意又发了她的反抗吗?
我想这些话是因为我自己想给他出黑牌。
可是我们却拿到了红牌的效果。
我这样整理是为了让生活更好。
我也没有做到洗头发。
如果复盘的话,我会跟他说。哦,你昨天有什么没有做到没有?比如我们去荡了秋千,去跑了步。这就占去了我们四个小时。
然后我们一天又要吃饭多少个小时。基本上三顿饭需要两个小时。然后九点起床到11点睡觉。这14个小时里。我们只剩下七个小时了。我们在这七个小时里又花了多少时间闲谈呢?
要跟孩子说说话,我现在属于说不了话。
这才是尴尬的境地。
复盘快速的复盘。
给自己的下一次做好准备。
尽人事听天命呀。
今天早上我有点着急的问妈妈,蒸馒头的时候要怎么样才可以快速的做好?那个时候我知道自己有些慌张,因为在热腾腾的馒头不要盖上盖子就可以让他快速的发酵,我把这个过程做反了。
馒头有点甜,但是不熟。
生活没有那么美好,但是一念现在我们知道意识决定物质了,这颠覆了我的三观,就在我刷抖音的时候。
但是我昨天又找到了新的成长点,就是一起读书。今天我也要干自己的事情,很久没有参与专业的活动了,要参与一下。
我一直在想,两个导师对于杯子的说话。一个男导师,我特别纯净,他然后负责给他倒水。是我的良心让我负责,而且我的杯子是热的。我感到了被人需要的满意。我的价值感爆棚。
所以我在中午吃饭的时候创造性的借了电动车跑了那么远去给她买了一个杯子。她收拾东西的时候说是有杯子的,要不要不带了?他并没有刻意的小心翼翼,也没有嫌弃的伪装,只是真情实感的拿捏的非常准确。
我还记得她笑着说谢谢你。
同样,第二天的课。第二期又是一个导师作为助教,我有资格去给他收拾东西,而且我也抓住了这样的机会,半夜也不能说是半夜傍晚了吧?当她褪去了正装,换上了生活照,我才发现她真的很年轻,我只是比他大三岁,却好像差了有两个时代。
准确说我的意识还可以,我只是那个时候的心态有一些颓废。同样的也是另外的一个同事,一个小小的玻璃杯。他说哎呀,我的杯子真的东西太多了,要不不带了吧?这是彬茹给我的杯子。
我为什么对这两个场景特别的清晰,是因为在这种氛围下,我们又被善待过。而这一次,我看到了善待的场景,他教育了我。
我也随时修正我跟闺女的关系。又不开学了。接那个电话也没有问题。问题在于我怎么做了?究竟是谁不相信谁?这个问题也真的是个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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