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6月开始了不适感,直到无法忍受,才到医院去看(我是那种从不看病的仁儿)。我是哭着和医生说我怎么了🥳🤪,医生让回去等几天住院手术。等待的过程痛苦又煎熬
月底住院了,第二天手术,术后的第一夜,那种体验至今还在,如果当时有一个按钮一按,就可以死掉,我会马上去按下。
术后的夜晚,一直在极度的痛中度过的,我打开音乐,平时那么喜欢的音乐,可以让我瞬间融入进去的美妙旋律,此刻,却那么的难听,想把手机扔的远远的,只为了远离这个声音,我又深呼吸,去找到安静的稳定的自己,臣妾做不到啊,深呼吸一口就快要了臣妾的老命了,做不到!静,定,慧,扯淡去吧!根本就是骗人的,我只有疼,只有痛,只有没法忍受的痛,承受不了的承受,浑身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安静和还好的地方,同病房的一共三人,那一夜都一起如此的度过。
我继续尝试,尝试从这个巨大的痛中抽离出来,让痛只是痛,我一次又一次的剥离出来,太不容易了,原来,平时的抽离,是在正常的时候是可以的,但是,在极大的痛苦中,却那么难以做到,是他们之间的粘合度太大,太强了,间隙找不到了。一次又一次,我出来了一次,反观着痛中的自己,可是,太快了,就被拉回去了。
那一刻,我才懂了,那些病痛的人那份无法承载,那些酷刑的人是多么的痛,那些常年与病痛相伴的人,是多么的分秒难挨。突然,在这份极度的痛中,生出了一种慈悲,那种更加懂得的同理心,那种更加拓宽了的体验,使得自己添加了更多的感受。这种感受的拓宽,也让我发现了自己的狭隘的领域。
带着这种感受,这种极度痛的感受,经过了漫长的一个多月的时间,黑暗月,今天,感觉还好, mom就把这一段时间的体验写出来,这份觉察,让我看到了我们在极大的感受中,极大的情绪中,极大的痛苦中,那份极大,就是拉扯,就是粘合剂,这个极大,如何松下来……如何剥离开……一直没走出房间的我,来到院里,看着面前的玫瑰园,玫瑰的香味,也在让我创造着粘合,让我粘合上美,香,喜欢,爱,我们就是这样创造着我们的体验,创造着我们的世界,并当真的以为这一切都真是不虚。
2020年7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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