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爸爸又满脸期待地问我:这周有没有新闻啊?
爸爸的笑脸不忍拒绝,就数萝卜下窖样儿的数了几件事。
先从自身小事说起,再说到最近绩效分配上,惹得争议的几个槽点。
最后说让爸妈都高兴的:这一年绩效,我在我们校拿了个第一。
老妈笑我:说是第一,也与别人差不了多少吧。
老爸仿佛喝了一口酒一般笑眯眯地说:多一块钱也是多啊。
是啊,谁说不是呢?这个第一得之不易啊,老黄牛拉车拉来的哟。老爸,我要说的大概就这么多。
这哪是什么新闻呀。老妈不同意。
好,说得好,都好听。老爸肯定而满足地回答。
想一想黄牛真老啦,曾经也代过多少年的两个班,也许是忘了,记忆里没有累苦的感觉,而这次真的不一样。节奏稍一乱,人就慌。
有一次被人临时换课,中午连下午一、二节课,等第二节上课结束,上楼的时候感觉脚步沉重;今天又是中午连一、二节,又困又饿,回家洗了把脸,以续命。
所以当听说寒假又有可能加班的时候,我头皮发麻。一个学期两个班的课,基本不喊累,但承受已到临界点,急需长假的到来,调适身心,以期来年再出发。我要过我的寒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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