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诗不厌百日读》 ——袁行霈
《古代诗歌二首》备课——读书摘抄笔记
“它的语言那么枯燥,它的构思那么平直,它的表现手法又是那么简单。却成为千古之绝唱。其中的奥妙究竟何在呢?”
欣赏一首诗以感受为基础,没有真切的感受就没有艺术的欣赏。从自己的感受出发,进而探索作者的用心,不失为艺术欣赏的一条途径。每当我读这首诗的时候,眼前仿佛有一位诗人的形象,他像一座石雕孤零零地矗立在幽州台上。那气概,那神情,有点像屈原,又有点像李白。风雅中透着几分豪情,愤激中渗出一丝悲哀。他的眼睛深沉而又怅惘,正凝视着无尽的远方。他为自己的不幸而苦恼着,也为一个带有哲理意味的问题而困惑着。
这首诗塑造了一位具有悲剧性格的抒情主人公形象,他的不平,他的忧愤,他心底的波澜,是那么鲜明地呈现在读者眼前。
幽州台附近有许多燕国的古迹,它们唤起诗人对燕国历史的回忆,特别是燕昭王礼贤下士的故事深深地触动了他的心,于是作了《蓟丘览古七首》。接着又“怆然涕下”,唱了这首《登幽州台歌》。
念天地之悠悠——自战国以来,天地依旧是原来的天地,它们的生命多么悠久。相比之下,人的一生却是太短暂了!自己的雄心壮志来不及实现,雄才大略来不及施展,就将匆匆地离开人世。想到这里,怎能不怆然涕下呢?
自古以来有多少仁人志士并不因感到人生短暂而消沉颓唐,反而更加振作精神,使自己有限的一生取得无限的意义。正因为陈子昂抱着这种积极态度,所以他才“怆然涕下”。也正因为在悲怆的深层,蕴蓄着一股积极奋发欲有作为的豪气,才能引起我们的共鸣。
陈子昂曾称赞他的朋友东方虬所写的《咏孤桐篇》,说它“骨气端翔,音情顿挫,光英朗练,有金石声。”这几句话评论陈子昂也正合适,他的诗歌不肯堆积辞藻,也不大讲究声律和对偶,而是追求一种慷慨悲凉、刚健有力的风格,《登幽州台歌》就是他这种主张的成功之作。诗之取胜,途径非一。有以辞藻胜的,有以神韵胜的,有以意境胜的,有以气势胜的……取胜途径不同,欣赏的角度也就不一样。
《古代诗歌二首》备课——读书摘抄笔记
《中国最美古诗文》——王能宪
孟子:“诵其诗,读其书,不知其人可乎?”岂止知其人,还要知其世。
不仅要了解作者的生平、经历、志趣、交游,还要了解和研究作者所处的时代和社会。还要了解阅读作者的全部作品和相关的史籍,全面地、系统地了解作者的时代背景和人生态度。这样才能更好地理解作者的为人和为文。
《古代诗歌二首》备课——读书摘抄笔记
《诗词论说》——黄君
诗以言志,这是中华诗学一个非常古老的命题,人物诗因其题材的特殊性,更能体现作者的精神志趣——写什么样的景色,有什么感悟,作者的心性情志自然流露在诗作之中。
在中华诗歌中,景、人、事、物、情、理是基本题材要素,一般来说,任何诗歌都离不开景,景作为视觉所及人类认知的一种分辨,任何一首诗都必然包含“景”的成分。
欣赏一首诗以感受为基础,没有真切的感受就没有艺术的欣赏。从自己的感受出发,进而探索作者的用心,不失为艺术欣赏的一条途径。
登山则情满于山,涉水则意溢于水。移情性的美学规律
《毛诗序》解释“诗言志”时说:在心为志,发言为诗。
诗歌是灵魂的声音,诗歌的语言要求高度凝练且优美动人,所以,历来诗家都特别重视语言技巧。用典、对偶、比兴则是诗词最为常用的语言技巧。尤其用典,因其“据事以类义,援古而证今”(刘勰《文心雕龙》)的特殊功用,自送唐以来收到诗家的特被重视。一首诗如果用典恰当,可使内涵丰富,境界顿生。不过用典也有副作用,即增加诗歌理解的难度,用典太多或用典不当,容易造成艰涩难懂等问题。
中华诗词历来有崇尚雅致、含蓄的传统。严羽《沧浪诗话》诗法第一则开门见山指出:“学诗歌先除五俗:一曰俗体,二曰俗意,三曰俗句,四曰俗字,五曰俗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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