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年末,在细细地看完姜老给我的亲笔书信后,我仿佛又回到了为他个人在兰溪市教师进修学校举办文学创作与实践研讨会的日子。从拟订研讨会选题到约定文友写评论稿件,从悬挂研讨会红色横幅到参会者层级、范围和人数的安排,从一篇篇短小而又充满思想火花和真心褒扬的评论稿到一本较为丰厚的评论集子,我似乎找到了一个人想从事文学创作与实践的正确方向,也因为这个研讨会的成功举办,让我们俩成了忘年交。
坐标,正北方。这5个字,今天早上,从大脑里跳涧而出,似乎没有来由,但还可以找到依稀的路径。
在我们兰溪,估计是在整个中国,语文教师写的文章都会呈现同一个面貌,就是比较标准、规范,无论是文章标题、思想情感,还是文章结构和语言,甚至标点符号,要想从中挑出毛病来,那是自讨没趣。这也是中国语文教育最本质的要求,也是自白话文这种语言表述方式占领现代汉语言舞台中央之后普及教育所要达到的实际也是终极的效果。
我热爱汉字,也热爱白话文这种可以全面反映个人思想与情感的语言表述方式。我想,也是一个人事档案永久打上学生身份人的美好愿望,作为一个语文教师,平生除了教书育人之外,如果写不出一两篇在学生当中有一定影响的文学作品或者在语文教育实践方面可以为人称道的论文,多多少少是有些遗憾的。
暂且不说是否应该无条件去丰富中国当代文学作品的宝库,中国当代文学本身早已具备海洋级了,中国文坛是否特别需要留下语文老师这一支最了解文学底蕴与命根的队伍也可以堪称文学主力军的独特的最强悍的声音和文本,而是想说通过自身对文学的创作与实践,可以让自己的学生明白真正的文学作品到底应该长成什么模样,需要花多少时间成本和人力成本能最终完成,而不是像一些把语文教育当作个人职业的老师那样——在课堂上讲述中国文学(简)史时,只简单一说:“古代诗歌就是诗经、离骚,唐诗宋词,明清小说就是四大名著”。说实在的,连我这个杭大中文系培养出来的中年人,至今还是被这些鸿篇巨著压得喘不过气来,不敢说自己的文章已经达到高中语文老师所希望的样子,更何况是那些正在学知识、长身体和需要面对千万场考试的中小学生呢。
从这个意义上说,姜绍绩老人,作为一个一辈子没离开过讲台的老先生,是课堂这个有形讲台上的老师还是道德这个无形讲台上的先生,是把学生当作自己亲生儿女,引导他们学语文用语文的教师,还是悉心培育语文教师的教师,在古稀之年还花大量时间采集素材,至今还是拿笔杆子写作的作家,用自己的思想、情感和心血创造出来的文学作品,是有文学价值和社会价值的,是充满正能量的,在兰溪当代文学史、金华当代文学史上是可以也是需要记上浓重一笔的。
陈水河原创于2021.1.16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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