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弟在麻袋里黑咕隆咚什么也看不见,她心中充满了恐惧。她不停地踢着麻袋,发出呜~呜~地声音。
可是车上的人根本不理他。直到她精疲力尽,再也没有力气踢和叫。
害怕和着急让她流下了眼泪。额头上也冒出了颗颗汗珠。
她只觉得车子在颠簸中哐当当地向前急行。她被颠簸地几次被弹了起来。
不知跑了多久,车子渐渐地慢了下来。
这时,有人给她解开了麻袋,取下她嘴里的毛巾。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借着窗外车灯的散光,招弟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人,她张大着嘴巴,长时间被毛巾塞着,她的脸上的肌肉已经麻木。
“大~是你!”招弟口齿不清地叫道。
“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快放我回去!”招弟说完就要去拉车门。
父亲房养民一把把她拉了回来,抡起大手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咋地?还想跑?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你知道不,全家差点就会给你害死!”
招弟:“不,我不要回去,你放我下去。”叫完又去拉司机的胳膊。
车子猛地一晃。司机狠狠地甩开她的手,嚷了一句:“你不要命了?”
招弟这才看清楚,开车的是大姐夫付红军。
招弟哀求着:“红军哥,快停车,让我下去。”
其实招弟求错了人,他和父亲是一伙儿的。
车子在山路上颠簸前行。四周无尽的黑暗把车灯笼罩着,只能照到车前方不远的路面。
强烈的颠簸让招弟一阵阵恶心,她不停地反胃。
“可别吐到我车上了。”姐夫付红军忙停下了车,打开了车门,招弟像箭一样冲了出去。父亲房养民也急忙跟着下了车。
招弟蹲在地上不停地呕吐,仿佛苦胆都要吐出来了。
稍稍缓过劲儿,招弟猛地沿着山路跑了。
姐夫付红军几步就追上了她,一把把她拉了回来。
招弟增扎着,用脚蹬着车身,大声呼叫着。她凄惨的呼叫在这空旷漆黑的野山间回荡。
路边的野草在这凄惨的叫声中颤栗。路边树上不知名的鸟儿被这凄惨的叫声惊起,凄唳地名叫着,扑愣愣拍打着翅膀飞远了。
但这叫声并没有打动这两个男人。姐夫和父亲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她又塞进了车里,开上车,继续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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