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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平衡针Hellen | 来源:发表于2021-08-25 17:55 被阅读0次

    这个应该是七十八十年代电视机都少见的农村小孩的福利[愉快],那时的晒谷坪很热闹,那时的故事会小溪流图书都是精品,那时的干牛粪是好的柴火,那时的毛嘴巴是好零食,那时占山头很霸气,那时小河港的肉嫩子鲫鱼子很美味,那时背凳子看电影是最好的娱乐大餐…可教授你这生了毛的月亮很像昨晚的哦,莫非回老家了?[破涕为笑]

    教授的美文美图总能唤起心底最温暖深刻的记忆:狗刨是真正的玩水爱水,它适应各种河道险滩。在游泳馆学会的术,在江湖中能否立命就很难说了。

    关于摸鱼,我记得的场景是,哥哥们嘴里咬一根尾巴上打了个结的黄金子枝条,潜入河中塘中,在另一个地方冒出个头,取下黄金枝 ,把刚摸到的鱼串起来,最后总是一手提一串鱼,另一手提领着上衣,晃荡回家。

    感恩生命中的遇见[合十][合十][合十]

    其中的三件印象特别深。

    一是嚼高粱杆吃,小时候物质匮乏,“顺”的事情就特别常见了,田埂上的高粱,常常才刚抽出穗,杆儿就被我们掰断了,不抽穗的高粱杆,甜度会搞很多,但也会因为杆的外壳过于坚硬锋利,嘴角被划破一道道血口子是常有的事。

    二是撮扫子打禾苗子,这是特有成就感的事儿。一堆堆刚晾干表皮水的毛谷子,撮扫子斜扫过去,飘在上面的禾毛子就慢慢成一堆了,这样几次三番,几次三番,谷子就很干净,节约了很多晒谷时间。

    三是抢收谷子。六月天,娃娃脸,说变就变。此时还是红火大太阳,转眼就是狂风暴雨。乡邻们焦急的“落雨哩啦,快来收谷啊”的呼喊声此起彼伏,这样的时候,往往是慌不择具,拿到扫把就扫把,淌谷盘就淌谷盘,撮箕就撮箕,大家配合默契,齐声合力,慌慌张张在大雨来临前抢收,有时完全来不及,只能用竹垫子,篷布慌乱地罩住。没有收完就下雨的,只能任凭大雨淋个落汤鸡,呆呆地沮丧地无可奈何地望着被淋湿的谷子。。。农民苦,农民的心酸嵌入了我们这一辈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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