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会至子夜才肯睡去。
静静地躺在床上想一些人和一些事,还有长年生销悲喜的感情。漫长地沦陷在生活中,让所有记忆都真实到麻木。
也许某一夜的恍惚是不一样的,在遥远的岁月之后,这个躺在床上静默地想念以及设想未来的我,会被定义为幸福的。回忆将褪去一切粗糙的外壳,剥出一颗柔软的内心。只是在眼下,却不会感受到这些行进中的壮丽。
冬夜中温暖的窗花,寒冷的犬吠,沉沉延伸的山峦暗影,蓦然生出令人感动的真切。他们是我曾经无数可能的见证,见证有过无数设想的幸福。
我从未曾觉得现世可以美得如此惊心动魄,唯以遥望,才能看得清楚。即使这城市依然陌生,即使我依然一无所有的孤独。又万幸这城市依然陌生,我尚有一无所有的孤独。
我知道明日将继续昨日的生活,长夜中的眸子只有在多年后回顾,才会成为覆盖世界的底色。好似一个中宵醒来的人,露台上小坐一会儿又昏沉地去睡了。夜依旧是夜,但梦里便沾染了些许星光。
这样的寒夜,是否解释“温暖”也是一种奢侈。
可我仍想眼神清澈,嘴角上扬,自信阳光,就像一阵春风,轻轻拂过,温暖又不失温柔。
也许做一个温暖的人很难,每个人不同时间需要的温暖都不是一个温度,不过平和的体温无论何时都是温暖的吧。
你难道从没有望进过我的眼睛?不然你怎么会看不到那柔和的阳光和不敢言说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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