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根红绳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保有多久,也不知道它是否会从深红到褪色,再到伴我入棺,我只知道,你不知道它的存在,不,它是你曾经知道现已忘却了的存在
老校舍被翻修了,我再也找不到它了,曾刻在墙上的厮守也沉没地下,深埋黄土,作为下一个“我们这一群”的青春的养料
校门前的那条老黄狗死了,死在我们都不知道的片段里,十二年前的它总是把你吓的躲进我怀抱里,现如今也垂垂死去,我庆幸,我还能再多活几个十二年,我却又悲哀,接下来的几个十二年我就只能看着你生活了,或许我都有可能看不到。见证我们青春的又少了一物,几年前回去的时候它已经把我遗忘了,没有冲着我吠叫,没有追我的裤脚,没有,,,,,,
我们在这的时候同在这里的老师,也在我们走后的几年内离开的所剩无几了,那与我们私交甚好的门卫老爷,也终于退休,在学校旁边开起了小卖部,我还特地提酒前去看望。现在风烛残年的老人,回忆起来竟还能清晰的与我乐道当年我们的旧事,最让他印象深刻的是宁浅那家伙当头的一系列“暴行” 当然他也能记得“当年”我们的一对一对情侣,听他说着,我说的越来越少,渐渐沉默,捧起一大碗酒就往口里灌,也许只是想给自己找个流泪的借口。
也不知道 宁浅那家伙过的怎么样
我想剩下的就只有剩下的我们这一群人脑海中仅剩下的的对这些的回放了吧
我西装革履,长驱直驾,开往你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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