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光微亮,烧一小壶开水,将满满一大勺现磨的咖啡粉装入手压壶中。
淡黄的油脂随着压力满溢咖啡杯。
盘坐在竹椅上,啜一小口咖啡,闭上双眼,咖啡,苦中微甜一路入喉,入心,入胃。
那天,清晨摘的绽放的南瓜花,沾粉,沾面糊,用它给母亲做一个“天妇罗”,这大约是我一直以来的方式 ,总是想创造 出惊喜 独特的不同。
呛汤,把面鱼顷到进锅里的那刻,忽然就想起这样一句话:那个最疼我的人,去了。
这是多年前作家张洁写的有关母亲的小说或者说记实。
我想,有一天,母亲离开我了,我会想她吗?
我会后悔没有更多的“做她的母亲”持续呵护她馈乏、恐惧、脆弱的渴望而难过 后悔吗?
那年父亲 过世,萦绕在心的事件感受不停的来来去去。
去香火最旺的寺庙请师傅们做了法事, 那次的仪式感令我如释重负,切割、分离、更多的是将过去父亲把他对自己做不到的渴望最直接和最猛的投射给我的沉重,一次全部交还给他。
也许,"家庭里的替罪羊,总是有迹可寻"……
清晨八点了,儿子说不用给做早饭了,这句话让我们都 如释重负,这个清晨很轻松。
烟回到我的桌前,燃上一支烟,是爱人扔在露台亭子里,被雨淋过的。
深吸一口,和着最后一口咖啡一饮而尽。
繁花似锦它们是什么味道?也许不必过多的思量了,因为窗外繁花似锦,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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