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shu Weekly•无恙痒痒挠」 一周新鲜时评,Nesier无恙亲手乱炖过去一周的热点与热文,用超链接的方式串联本周热文,用一种新的方式玩坏简书,让简书比逗逼更加逗逼。
注:文中蓝字部分为一周热文链接
不知不觉地一年就这么过去了,「无恙痒痒挠」这个系列也写到了第 17 篇。从 9 月 22 号到今天,整整写了三个月。每周我都会跑出来跟大家唠嗑,偶尔还有痒痒一起来个双城对话,不过随着她越来越忙,剩下的就只有我在这里不痛不痒地吐着槽,说着俏皮话,偶尔假装文艺,偶尔假装愤青,即使在 2014 年的最后一期里,也只是我在矫情与装逼里彷徨又彷徨。
我想,这期的无恙痒痒挠一定逃不了「回忆」这个主题,这是一次自白,在 2014 年最后一周的某个深夜里说点什么有的没的,以此告别这一场回忆的宿醉。
这段时间,晚上和痒痒聊天,大致总结出了我有个「自以为」的毛病,发病的表征就是时不时装逼以及文艺地自我陶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作为一个学媒体、研究大众传播的姑娘,痒痒对我这种不接地气儿的行为是十分不能忍的。
有病治病,为了追查病因,我不得不努力地仰着头,回想过去一年发生的事情。或许,故事要从我刚刚开始在简书写东西开始讲起。
那是 2013 年 12 月 10 日,凌晨 3 点 40 分,可能我刚加完班,可能我刚睡醒,要知道那段日子我还在广告公司,经常下班了能看星星,偶尔下班了还能直接看日出。于是乎闲得无聊的我在简书写了第一篇叨客的自白,带着自己所剩无几的矫情与白日梦。
很多人说生活是一场戏,虽然我们是各自剧目里的主角,但剧情怎么发展总是让人意外。我觉得有道理,因为那个时候一心想着转型、跨行到互联网的我绝对不会想到一年后自己从长沙来到了上海,从一个夜深人静默默敲着键盘的床头到另一个敲着键盘听着歌的床头,更不会想到自己从简书的用户变成了简书团队里的一员,真的开始混迹互联网,而且还坚持写了三个月的无恙痒痒挠。
和许多人一样,在丢掉笔后重新拿起来写而且要坚持下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何况当时我刚刚结束了一次旷日持久的微博倒计时活动,倒数七百二十天,每天写一段话,流水账也好,心灵鸡汤也罢,自我刺激地说要做一个更好的人,为的就是「感谢」一个我认为对我帮助很大的姑娘,一个把我从情绪低落近乎抑郁的深坑里拉出来的人。对于这件事儿,我觉得像我这样的火急火燎的白羊座能坚持下来真的值得铭记,后来有人跟我说也许这跟我的上升星座是天秤座有关(星座这事儿我几乎不懂,所以酒吧里我根本不敢跟人聊起这个话题)。
我不是一个段子手,不风趣,不幽默,没有熟读读者知音故事会,没有博览中华上下五千年,所以我一直籍籍无名,一直是一个不靠谱的文案,空有着一腔所谓的情怀,要去找回文字的力量。或许从那时起,我的矫情越来越多,白日梦越做越大,想着是不是来个好玩的活动,写一个「简书作者旅行计划」盘点每位作者,开一个名为「如何优雅」的专题,收录一些诸如《冬天如何优雅地起床? 》、《如何优雅地携带安全套》这样的文章,看似提供一种所谓的先进生活方式指南,实际上就是恶趣味的让大家吊打一下装逼犯们的生活。
这样的过了半年,终于我下决心从之前的公司离职,向大家宣告着说,「我要辞职去 Gap 」。这已经是夏天的事儿了,这种感觉就像读了三年书,高考完先甭管成绩怎样,疯狂地玩上一个月再说。所以我去北京找韦跃喝酒,看着他大热天穿得西装革履的听他在酒吧臭屁;跑到上海的青旅里,在自己英语近乎文盲的情况下,拉上一个奥地利的哥们用手机上的翻译软件聊天;去南京和发小大晚上在总统府旁压马路;在杭州,跟刚辞职不久的大狮兄、肚皮在西溪湿地胡吹海聊。如果说之前的生活里,我在努力做一座岛,那么那段时间我恐怕是怀着一颗回归大陆的心,与世界努力地发生着连接,在这个袒胸露乳的年华里,故作深沉为赋新词般与大家说着我们这一代人的困惑,似乎自己就是垮掉的一代,似乎自己就是下一个杰克·凯鲁亚克。
前段时间火了一首歌,是郝云的《去大理》,和所有半吊子文艺青年一样,在辞职的日子里我也去了一趟,后来我才知道即将和我成为同事的刘淼也去了,还有永远自称我是她师傅的小兔,不过在洱海边,苍山下只有我成功地把自己晒伤了。
当时我在衡阳回家的大巴上,小兔微信里说带着她的「港漂种子」计划到上海参观简书,想要我请她吃饭,而我也正打算到上海报到,开始新的工作。不过有时候插曲变成主旋律总在一瞬间发生,痒痒问我在哪玩儿,去不去大理骑车,完成一个「壮举」——环洱海骑行。刚回完小兔的微信的我立刻就心动了,同时又习惯性地犹豫起来,去大理几天,预算要多少,去大理路上要耽搁多久……痒痒那句「咱穷游,就算吃馒头我也陪你」让我打消了所有的疑虑,立马就买了机票飞昆明,和她去大理。你看,面对漂亮姑娘我总是不能矜持。
在大理那么一地儿,山美水美的,短短几天都是过着类似「有了香车美女,也要诗和远方」的生活。在大理古镇里我们在人民路上吃着夜市小摊,在洋人街上穿过一家又一家的酒吧,在复兴路街口的卖唱歌手前停着,在慢递邮局里发呆。
从大理到双廊,有 65 公里,我和痒痒反复核实询问从这段路要怎么走,骑多久才到,路上可以有些什么吃的、玩的,满怀兴致地筹划着我们的行程,只是当我们用 9 个小时骑完这段路的时候,所有的美好想象都破灭了,想的全是先好好睡一觉,回去就不再骑车了。
蓝天、苍山,看不到边的洱海,以及时晴时雨的天气让双廊成了一个情话不请自来的地方,在粉泗酒店门口的花墙下给痒痒拍照的时候,脑子里绝对会蹦出那句「愿你命犯桃花,我是其中一朵」。
把痒痒送去车站,看着她进了长长的队伍,自己心里默念着此生永不阔别的时候,我知道新的生活开始了(此时若是有人唱起罗大佑的那首《告别的年代》,到了那句「道一声别离忍不住想要轻轻地抱一抱你」,我估计自己都能跪下)。新的城市,新的工作,第一次可以每天看着日落下班,在最拥挤的时候乘地铁,有了周末的双休,终于自己可以不用连着一礼拜对着电脑屏幕,不出门,不会忙得天昏地暗不知东方之既白,不用自嘲「深更半夜三种人,妓女嫖客广告人」。
到这里,还剩下今年的最后三个月。
这个时候回顾一下过去的一年,能被记住的都是自己忘不了的片段,没有什么独一无二的职场建议般的教条,没有(分手前)想和我的 Geek 男友做的 47 件事这种经验,更加不会说素质这种东西是不会长大的,尔后还怀念一把永远到不了的二十岁。
如果你想造一艘船,不要鼓励人们去伐木、去分配工作、去发号施令。你应该做的是,教会人们去渴望大海的宽广无边和神秘莫测。
这是《小王子》的作者,安东尼·德·圣-埃克苏佩里说过的一句话,我想最高明的心灵鸡汤写作指南莫过于此。尽管我在努力地想把今年最后一期「无恙痒痒挠」写得更加励志一点,写得像是一篇心灵鸡汤,在年末说点好的讨个彩头,希望明年大家继续看我在这里瞎白话,但我知道自己失败了。
在产品经理圈子里有一个著名的问句——你需要多久才能变成一个「傻瓜」——我觉得可以拿出来套用在我们的生活里,像一个傻瓜般地去体味我们的生活,从固有的思维中跳出来,你就会发现生活中的新意思,清朝时候一个喜欢画竹子爱吃狗肉的老头说的一句「难得糊涂」大致也是这个意思。
新的一年到了,本期也该结束了,我希望你,我的朋友,在新的一年里,活得越来越牛逼,好多钱,一个妞儿。有闲的时间,让我们聊聊金庸,说说周芷若,这位进击的影后的故事,畅想一下她与张无忌婚后日常。
今年的 Jianshu Weekly·无恙痒痒挠就聊到这里,我们明年见。
PS.哎嘿,那谁,前面那位赵姑娘,你过来,我有个恋爱想跟你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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