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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悟空在灵台方寸山修行时， 小说记录了祖师两次登坛讲经，但讲的内容却不一样。
第一次讲经，祖师讲的“天花乱坠，地涌金莲，”说的是佛道奥义，但台下只有孙悟空听进去了，手舞足蹈，喜不自胜。
祖师第二次登坛讲经，内容变了，讲的是外向包皮。外像包皮是什么？不得而知，但看字面，应该是很外表，很肤浅的内容。
为什么祖师讲的内容要变呢？
祖师第一次讲真的，是在沙里淘金，在众多徒弟中找根性好的人。找对人，传道才有效率。否则，“不遇至人传妙诀，空言口困舌头干。”
找到孙悟空这个真传弟子后，如没有再找弟子的打算，讲经就可以敷衍了。而且从第一次讲经的反应看，除孙悟空之外，大众对祖师的真经是听不太懂的，也未必感兴趣。
众生有灵根的少，俗气重的多！
祖师只好讲些“公案比语，外像包皮，”吸引大众的兴趣。如果直接讲真经，大家听不懂，祖师自己也会“空言口困舌头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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