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观察笔记 I 玉树

回归泥土

今天星期五，天空灰蒙蒙的，这是重庆冬天的特色，没有什么好抱怨的，我坦然接受了这样的天气。

前段时间，我有事离开了重庆两个星期，待我回来，再去我的一平方米秘密花园，竟发现我观察的杂草已被园丁清除了。那块两个星期前还朝气蓬勃的花园，只剩下园丁想要保留的人工种植的植物。眼底多了整洁与有序，却没了以前的生机与闹热。两个星期前掉落的玉兰果子已被清掉。我看见一颗新的掉落的果子，捡起来翻看，挨着泥土的那面潮潮的，有不少寄生的细小动物在上面活动。为了不影响这个小小的“星球”生长，我又把果子放了回去。但愿它们能原谅我的冒失与好奇。

从秘密花园走回来，并不烦恼，我知道过不了多久，那块小小的地方又会热闹繁茂。当然，我也有小小的烦忧，因为我这个星期的自然观察笔记还没有下落。

我呆在阳台上，第一次正眼看了我种的几盆玉树。说是我种的，并不太准确。实际上，三盆玉树都是好友苏舒和她母亲送给我的。它们算是朱雀窝植物乐园最早入住的成员了。种了几年，我几乎没有看顾过它们，因为它们长得太素朴了，从不开花，也不喊口渴，似乎只要有泥土和空气在，它们就能永远活下去。因此，我真的从未认真待见过它们，基本上是让它们自生自灭了。

好在玉树们很有骨气，也不在乎我有没有看顾，缓慢地按照自己的节奏生长着，自足怡然，别无所求。今天认真一看，哦，这玉树还真有风度呢！

玉树临阳台，吹吹风呀

玉树的叶子摸起来肉肉的，有些厚，很敦实。卵圆形叶片对生。幼叶颜色新绿，老叶表皮有些灰蒙，像是罩了纱衫。新叶的背面看起来油亮亮的，摸起来很光滑，正面摸起来有些钝感。最顶端的两片新叶还没有来得及伸展叶片，紧紧贴在一起，只是叶片的最顶端微微张开着小嘴巴，像是在探听新世界的信息，又像是张着嘴在轻轻呼吸。在最年幼新叶的下面，是两片稍微年长一点的新叶，它们绿得醒目，卷曲着，看起来很娇弱。相比幼叶，老叶的背面摸起来光滑度就不够了，正面的钝感也要强烈些。

在有些叶腋上，会分枝，长出两支枝来。顶端若是再分枝，原来的一枝变两枝，两枝变四枝，四枝变八枝……生生不息，繁茂至极，想一想都觉得热闹。

当我摸着肉质的玉树叶，我想到的第一个问题是，它们可以吃吗？第二个问题是，玉树临风中的“玉树”是我种的这个玉树吗？

我准备换一个大点的盆子种玉树，因为我忽然想看玉树枝繁叶茂。

番茄三于重庆

自然观察笔记 I 玉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