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水上,有个龙动,那家龙动,那是肯定不好的。今天我要写下来的,这个龙洞,却是一个真实存在的地方。
重庆云阳县,我老家南溪镇,有个龙洞,这个洞在我小的时候,还进去过,里面有暗河,有那种阴水鱼,有许许多多的蝙蝠,龙洞有多长,有多深,至今也没有人说得清楚。
只知道龙洞一个洞口,在石仙人下面的桐子苑,另一个洞口,在富家公社。石仙人到富家公社,开车也得20多分钟,中间隔着几座大山。
龙洞里,还有一种小小的生物,我们土话叫地骨头,是躲在悬崖下面风化的细沙里面,小的时候,我们几个小伙伴,背着背篓,一边跑一边唱:地骨头,地骨头,嘎嘎喊你起来喝酒酒。可好玩啦。
小的时候,玩得最多的就是弹枪和弓箭,那时候经常饿肚子,吃不饱饭,我们到山上找到一根皮实的青钢树,那叉子顺溜圆正的,就砍下来,用弯刀削成个弹弓状,然后用自行车内胎皮,绑在两个枝丫上,两块轮胎皮中间,再绑上一块厚厚的棉布,一个弹枪就做成了。
小时候的书包里,除了装烟盒本,就是各种小石子了。从这座山到那种山,野鸡,斑鸠到处飞,野兔被我们追得满山跑。隔三差五,就能打一两只,把毛拔了,在河沟里冲洗干净,把书包里的小瓶瓶翻出来,倒一些盐抹在剖好的野味上,扒拉一堆柴,烤了就吃。
那种香味,只能存在记忆里了。
小的时候,每年六七月,满山的红地瓜,总能让我吃个饱。掰地瓜的时候,你得仔细看,有些地瓜是被蛇吃了的,你就不能吃,怕中毒。
有次,我也是下午放学路上,肚子饿了,看到福成当门,有很大一笼刺泡,我就伸手去摘,边摘边往嘴巴里送,摘了一会,陡然看到一条菜花蛇,就在刺泡树顶上的金银花藤上,从小就晓得菜花蛇是无毒的,所以也不怕,找了一根竹杆,就去打,微信公众号民间道士,菜花蛇看见我拿竹杆打它,就飞快的溜走了。
小的时候,最最开心的事,莫过于钓黄鳝。挖一盒蚯蚓,用根钢丝弯成一个勾,把蚯蚓穿在勾上,在有黄鳝的洞口轻微的抖动,黄鳝的性子是很急的,咚的一口,黄鳝就把勾咬住了,这个时候,你用力一拖,黄鳝就出来了。
出来的时候,你要赶快用手去抠住,它就跑不脱了。抓黄鳝,你不能用五根手指,就像我们现在道法的三山诀一样,你得用食指和中指得力。那时候,黄鳝螺丝蚌壳螃蟹这些,我们都是吃得不想吃了。
哪像现在,徒弟寄来的大闸蟹,还没得我那时候水库的大螃蟹好吃,没得那种感觉,那时候,用个烂背篓,里面放些煮好的洋芋和挖的一些蚯蚓,用绳子把背篓绑好,放在水库的出水口半个小时,再去提上来,里面鲫鱼和麻鱼子、螃蟹和虾子足足有半背篓,倒在桶里提回去,麻鱼子虾子螃蟹油炸,鲫鱼穿汤,别提多美味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小时候那个水库,到现在一到冬天,就关不住水,干了。那个水库,有三十多个坠子,几十米深,嘎嘎那个队的,村民就在摆,就是九几年,我那时候在南溪中学读初中,有天晚上,那个洋河沟水库,突然涨大水,那天晚上,十一二点钟,打炸雷,打得房子都在抖,嘎嘎山对面的吴老匠,拉起路灯出来在天板上,看到洋河沟水库那条鸡冠蛇,一路沿着河沟,往山下走。
我老家那条河沟,一路下去就是流到汤溪河,从葫儿崖那里汇到河里,只要能走到汤溪河,那就走脱了。那天晚上,吴老匠亲自看到那条鸡冠蛇,沿着河沟一路走下山。
那个电闪呐,炸雷呐,总是跟着蛇后面,没打到它,那一路下去的泥石流,好大一股哦。
从那条鸡冠蛇走了后,水库下面的观音庙,原来一年四季源源不断的山泉水,就再也没有了。以前那家小娃儿肚儿痛,就去打一碗来,给娃儿喝了,肚儿就不痛了。
水库也开始漏水,一年比一年漏得凶,直到现在,再也关不满了。水库里的鱼虾,也少了。小时候,外公经常在水库钓鱼,几斤重十几斤重的鱼,我们经常吃,以至于,现在我家一家人,都不爱吃鱼了。
小的时候,吃鱼吃得太多了。现在都觉得腻。那时候,微信公众号民间道士,去我舅嘎嘎家,那是在瓦托坪,舅嘎嘎家有个超级大的鱼塘,承包的队上的,我们去吃饭,舅嘎嘎煮鱼给我们吃,都是那种大草鱼,大鲤鱼,七八斤十几斤重的,用那个大洋瓷盆,一盆一盆的往桌子上端,网打上来的三四斤重的花鲢白鲢,直接倒在母猪圈里,让母猪去啃。据说是吃了发奶。
现在我一家人都不爱吃鱼,一是城里的鱼,佐料放得再好,那个鱼不是那个味了。二是小的时候,鱼吃得太多了,不稀奇,吃多了就腻。
什么土鸡土鸭野鸭子,山鸡竹鸡野猪之类的,也就那味,没啥稀奇的。我现在倒是怀念乡下的生活,想吃红红的小地瓜,想每到过年杀年猪就烧莲贴吃,想念凉拌胡葱、折耳根、山居生活,是我的一个梦,回归农村,回归田野,道法自然嘛,心跟自然在一起,就很惬意,就感到舒适。
农村,那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城里买再多的房子,再好的别墅,也只是一个居所,而我真正的家,时时刻刻都在我心中,那是老家。
我是农村的孩子,山里出生,山里长大,野兽虫蛇都是我的玩伴,城里的写字楼,钢筋混凝土的小格子,仅仅只是一个居所,安放不了内心的灵魂。
民间道士,玄麟子,有时候就是牛背上的一个小牧童。山里砍柴的农夫。扯着嗓子唱着山歌,听溪水为我伴奏,崇山峻岭间,累了就歇下来,邀山神土地一起喝酒,一起啃猪蹄,听琵琶精弹弹琴,芭蕉精跳跳舞,听漆树精诉说他三千年前在五台山雷公崖渡劫的经历。只待日暮西华,招一朵云来,回到老家九州蓬莱仙岛,醉饮春霞。
玄麟子,又名重庆彭师傅,民间实修道者。门派不叙,头衔不表。余认为,道者最明亮的光环是十方善信发自内心的长久的感恩。欲得真道,多助三界十方,有缘众生!微信公众号:民间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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