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觉得,做一个无赖也还可以,
只要能承受住岛上的夜晚。
被海水侵蚀的躯体,
被窸窣声钻透着的骨髓,
只要能不顾那些羞耻,
又或者咽下消化掉。
实在不行用酒将其灌醉,
等到醒来就可以继续无赖。
烂醉后用干枯的手,
抬起处子雪白的脸颊,
缝隙里塞满污垢的指甲,
在粉嫩的肌肤上留下过分的印迹。
被打过后,像狗一样趴在地上,
一根树枝样的胳膊撑着上肢,
另一根似乎已经动不了了。
堆满褶皱的脸,死撑起没有笑意的颧骨,
眉头上全是血迹,从一道道粗布纹中渗出,嘴已经看不出全形了。
时断时续地喘着粗气,
终究躺了下来,
诡异的细声带笑叹息?
朝着望着的星空。
解脱了?
寒冷和夜不断吞噬,
睡了,
冷的时候抽搐两下。
有声响的时候啜泣两声。
第二天,又来了
爬起来了,又去混食混酒混女人了。
萧然 2019-07-22 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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