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冬意萧杀在身边蠢动的时刻,已是二O二二年年末的日子了。
掌灯时分,站在自己家五楼厅房的北开窗前,北望不再那么明晃的远、近万家灯火,一拨拔呼呼吹过的老北风"唿唿"地肆虐过,冬风瑟瑟兮窗棂啸动,远处似排山倒海的海潮涌来又退去的声音,紧赶慢消。间或听到封闭不严实的大门"哐、哐啷"的小插曲。
家属院北院墙外的闫庄小区,10号前,出门时,正对过小巷,路西的南一巷还在用铁皮封堵管控着;前天回到住家,看时,果然,解封了。
这时候,突然就听到,从北边社区里,传出来唢呐嘀嗒嗒的声音。消弥了,停停,又响起来了……至今,是第三天了吧?
早上,今天早上八点吧,又站在北窗向远、向前、向下望。却见有小车队出来,前边的那辆车,扯挂的却是丫型的红布飘带。和妻说起这事儿时,忖度到,今天农历11、22,应该是个好日子吧??
而妻子,已躺床上三天多了,从37.5°到第二天的38°,到现在的保持37°温烧不断,噪子巨痛,咳痰声嘶。
早上八点多,我骑电车到西边"小司家",为妻带″小米南瓜粥"。一路上,平时不起眼的净土庵312巷,紧邻的二个小诊所,门前竟早排起了长队,少的七八人,多的十几人呢。经过他们身边时,打心里是想远离他们的,可他们一个个,也尽量地会往右边挪移的。
早饭后,九点多,我去东边小张诊所排队为妻抓药。一直排到十一点多,才完事、回家。
排队排的急躁躁的。就看手机吧。就记起,今天有市作协组织的省专家写作培训会正召开着;作协群里,腾讯会议可以接入会场。看了近半个小时,却见前边有排队人员,在责问一刚扎下电动车就急匆匆往诊所进的青年男子,一落实情况,说他是进去接抱病重的孩子的;
一会儿,又见有黑色轿车开过来,下来两个黑衣青年男子,不由分说,分开众人,进入诊所。出来时,口口声声说,什么什么药品紧俏,不是断货,是药厂根本限时生产不出来!
我后边排的女士,表情沮丧,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进诊所里索要来温度计,说再量一量。医生却再三叮嘱,要小心,"温度计现在是,没地方买了!"
进得诊所,才知道,前边就这几个人,为啥就这样慢蹭蹭的,看病抓药的效率急人的低呢?
原来,每一个排队的,都是带着任务来的。有一个病号,一口气为家中五个人都带了药,而且分门别类,用记事本记好每个家人的症状急缓,念一个,让医生开一个药单……
我也是,先为妻开了治发烧冷噤的,再开我这只噪子痒痒不发烧的,药单绝对不能开一样的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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