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这一年发生的事,还能记起来的不多,我很努力地想,还是没有一根清晰的线,能串起所有的珍珠,仿佛迷迷糊糊就过了。
大年初一那天,我和谢林,还有一个共同的朋友,一起去大地影院看《李焕英》,结束之后我情绪失控,怎么也不肯跟她们两个一起回谢林家,顾不上她俩担忧的目光,我匆匆滴滴回沙文。关上车门的那一刻,再也忍不住,在滴滴上崩溃大哭,师傅不解,一直很安静地开车,我想他是留意到我了,他开得很慢很稳,最后问我要不要去医院。我连连摆手,连连抱歉,总算到了沙文,冷冷清清,在寝室连睡了好几天。
终于不知道正月初几,先生休假(那时还是男票),带我回老家探亲,我才终于感受到一点点过年的热闹气氛。临走的时候他妈妈给我包了一个超级大红包,着实让我有些受宠若惊,推脱不过,我只得先收下,回贵阳的路上全数交给先生。
后来我的外婆身体越来越差,终究进了医院,我和男票五六月份的时候去医院看过一次她,我在医院守了她一夜,第二天表姐到了之后换我下来,我才自己坐车去男票家。头天晚上我们不知道什么原因大吵了一架,我想着从来吵架都是他先低头,这次也换我哄哄他。给他讲了之后他很开心,果断放下手头的事情来镇上接我,我们都没提昨天的事。
那次回贵阳之后,我们默契地想要早一点在一起,于是我们选了7月12号。那时我刚改完中考卷,原定的培训因为粗心没有做某项防疫工作而去不成,他刚好结束了上一个任务,我们说走就走,驱车回大方。他想13号回贵阳的时候再领,我不想纪念日是七一三,折中选的712。领完证之后我们特意去看了我的外婆,并没有告诉她这个喜讯。那时我的外婆已经只能卧床。
因为中考报名等一些杂事,我又回贵阳待了差不多一星期,之后我妈打电话给我,说外婆情况不乐观,让我自己考虑,于是我推了24号的值班,回老家了。
七月底,外婆与世长辞。在我守着她的那个把星期,我把我已经领证的事情告诉外婆,她只是淡淡地说“好得很”。整个丧事期间,先生一直陪着我,外婆的离开我很悲恸,我清楚地知道,这种悲恸与当年父亲离开时的悲恸并不相同。送完外婆,我和先生匆匆赶回单位,继续下一场江湖,我的家人们也陆续重回江湖。
另外一件让我难过的事情,发生在12月份上旬。那是我的另一位外婆,也是一个苦命之人。我与她见得不多,在我的印象中,她一直和蔼地笑着,总是问我吃了没有,饿了没有,总是劝我和先生好好过日子,总是亲切地拉着我的手,总是慈祥地笑着。听说她生病到她离开,前后跨度不到一月,我和先生去看她的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她就走了,这是很遗憾的事。在另一位外婆的葬礼上,我认识了先生更多更多的家人,长辈和蔼,平辈亲切,是很好相处的一家人。
差点忘记了,今年3月份,我和花花去看房,那真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看房,那天刚好碰上我生理期,痛得直不起腰,所以全程都是花花在把关。花花认筹,我也认筹,于是我第一次看房就直接定下来了,这件事看起来似乎草率了一些,但是我不怕,我的好几个朋友都买在那里。我糊里糊涂成了一个光荣的房奴。
国庆期间我们拍了婚纱照,上个月定了办婚礼的日子。赶在12月的尾巴,我尝试了从来没有剪过的公主切,效果一般,但敢于遇见不一样的自己的勇气值得赞赏。
我的旧年相对顺利,小九儿们很乖。愿新年胜旧年,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没有完成的目标,来年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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