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

作者: zeal_f827 | 来源:发表于2019-01-06 17:33 被阅读0次

    前言

    瀑布之情
    从前有对兄弟相依为命,一个叫石岩,一个叫蒙云。他们两个一起去上山游山玩水,看见一座瀑布下隐隐约约好像有亮光。
    他们两穿过瀑布,看见一个老人,石岩仗着胆子问道:“老先生您是?”,老人说“哈哈哈哈哈,我是谁呢,我可以是任何人,但这取决自己。你们来也许是上天注定”。石岩还是有些不放心,但看着老人人畜无害的样子,便拉着蒙云的手坐下了。
    老人正要和两人相谈,突然,张弑跑来,并引来了玄月狼王。老人眉头一皱,翻手间将狼王拍飞,狼王嗖的变成了星星,张弑谢过老人,发现了认识的两人,老人打量了一下张弑,看到他的弓箭时,便叫他也坐下。

    老人轻轻皱了皱眉头,低头想着什么,突然,老人猛的一抬起头,手止不住的颤抖,乱糟糟的头发下两束精光猛的射出,压抑不住自己喜悦的心情,低语喃喃道:“张弓弑天龙,凭栏望龙虎;寒光照金枪,未闻只花名;秋风绣冬出,万古如长夜”老人站起身,释放出一股无形的气息,洞穴里的空气变得压抑,石岩伸手护着蒙云,老人转身朝向里头,缓缓说道:“你们三位能来到这里,自有定数,来了就不能空着手和脑袋回去,跟我来”,三人很聪明的没有再出声,既然这羊皮裘老头儿没有恶意,我们打不过他,就跟着走吧,听天由命了。

    老人边向里走边说道:“石岩,你的父亲石青可还健在?”听到这句话,石岩神经绷到了极点,脸色变得苍白,情不自禁的跑到羊皮裘老头儿旁边,大声闻道:“您认识我父亲?他已经失踪十年了!”。羊皮裘老头儿脚步似乎停了一停,叹了一口气,气息在这个微光的洞穴里竟显得洁白如玉,只是添了几丝涌动着的黑暗,老头儿的脚步越来越快,张弑蒙云石岩皆是十五岁青年,奋进全力却追不上老头儿,老头儿消失在一片黑暗中,“嘶!嘶!”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石岩想抓住弟弟的手,却什么也没有抓到,“蒙云!  蒙云!能听到吗? !”没有回应。
    这时,场景变得光亮起来,眼前有一一个小台子,方圆三十米外都是青蛇,轻吐蛇信,体长皆是两三米,在最后的一条,则是五米长的蛇王,石岩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发现蛇群都没有动,于是低下头看小台子,  发现有两把刀,一长一短,长的锯齿森多,越往远越气势磅礴,短的青色花绣覆盖,通体只能用锋利二字修饰。
    石岩伸出手,谨慎的抓住两把刀,很出人意料的是,两把刀与他有种独特的默契,他掂量了一下,每把都至少有十斤重,但当他拿起,却如同自己的手臂一般没有负重感,潜意识里被植入了一段信息:秋风,斩敌杀将,势不可挡;绣冬,灵活自在,补刀收割无往不利。
    有了两把刀,加上先天强壮的体魄,石岩勉强有勇气直面蛇群,一条青蛇借力一跳,急迅飞来,石岩只把秋风一竖劈,青蛇便化作了烟雾,石岩这才意识到,原来老头儿并不是要把我往绝境带啊,只是让我锻炼下,话虽如此,石岩却一刻不敢放松,用刀使着各种方向的竖劈横砍斜钩,一条条青蛇化作烟雾消失,只剩下蛇王了。石岩先前刻意一直用着秋风,向蛇王极速跑去,向空中一跃,朝着蛇王扔出秋风,蛇王便尾拍没了刀的石岩,不料石岩脚踏秋风,一个后空翻落在了地上,并立刻朝蛇眼掷出了绣冬,绣冬在空中摩擦出了青色的火花,秋风亦是因石岩脚踏一次而加速冲向蛇腹,蛇王只顾的用尾巴拍击秋风,对绣冬只是象征性的躲闪,却不料绣冬正中眉心,蛇王化作一片烟雾。
    石岩深深吐了一口气,往前走拾起秋风和绣冬,说道:“还好赌对了蛇王会往右偏,不然还得费一番周折。”场景又变得昏暗了起来……
    另一个地方,蒙云看着眼前一片漆黑,下意识的喊:“哥哥!哥哥!”可他只听到了自己的回声,蒙云只得蹲下身,摸索着这个地方,手碰到一个小台子,场景变得明亮起来,台子上有一把枪,枪身猩红,似染了千万人的血,枪尖冒出一点寒光,蒙云抓起这把枪,愣了一愣,脑袋里传来一股信息:龙爪破灭枪,非精非狠非速者禁用!天下霸枪,唯此独绝!
    蒙云毕竟心性淳朴,想要掌控这把枪是难事。这时,空中突然出现一些蚊虫,老人熟悉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控龙爪破灭枪,精狠速必备,你先练精吧,尝试挑透蚊虫胸膛三十只”,蒙云不敢相信老头儿的话,三十只?!这么小的蚊子啊!罢了罢了,是自己走到这的,练就练,我还不信能把我给练死了。想好后蒙云试着舞动这枪,一动起来,破空声便起,这枪似乎与自己有内在的联系,但蒙云也不清楚,清楚的可能只有那老头儿了。蒙云双眼一眯,看准一只蚊子,这时,蚊子的踪迹好像都在蒙云眼里变得异常慢速,是这把枪?蒙云自小便很细心,善于抓住这种机会,蒙云不愿放过这稍瞬即逝的机会,一枪刺出,蚊子炸开,化作烟雾,蒙云哈哈大笑:"哈哈,也不怎么样嘛,有了开门红还怕什么”,这时,蚊子像受到了操控,  速度变得越来越快,蒙云闭上眼,心想:龙爪破灭枪固然能帮我提升反应力,但那终究不是我的能力,弃了!待蒙云再度拿起枪,二十九只蚊子已经越来越快,在空中画出了一副滑稽的笑脸,  蒙云大怒,动作却是不停,一枪接一枪刺出,这老头儿既然小瞧我,我就给他见识下什么叫精!  蚊子再快也有惯性制约他,蒙云通过预测出它们的运行方向,向前方仔细瞄准,一刺,又一刺!蚊子一只一只化作烟雾消失不见,空中蚊子一只也不剩,老头儿诧异的声音响起:“啧啧啧,不愧是枪仙蒙义的儿子,血脉真传啊”蒙云抬起头,大声问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小爷我是石青的次子!”老头儿落下一句话:“真当我傻子?你爹也是脑子有问题,竟然想复仇?”蒙云愣在那里。
    蒙云不停的喊着老头儿,但出现的只有一个村庄,男女老少怡然自乐,整个村庄喜气洋洋,老头儿的声音再度响起:“村里有一个罪犯,装扮成了村民模样,不能让他逃出去,宁可杀错不可放过,狠也是你需要的”蒙云站在原地,低着头,没有上前去行凶,也没有放下那猩红的枪,不杀人的话就达不到拿枪的要求,杀好人的话会变得嗜杀,心灵不再纯洁,他冷笑道:“您老是理解不了生命诚可贵的道理的,  我和我哥从小相依为命,在野外屡次濒临死亡,也不曾放弃生命,我爹若真是那枪仙蒙义,他注定是栽在了这嗜杀上,我知道这是幻象,但我更愿依照本心做事,请您不要为难那二位,再会了!”说罢,蒙云猛的-回枪,插在了自己的咽喉中,鲜血飞溅数十米高,蒙云倒在了血泊之中。
    蒙云睁开了眼睛,看见周围漆黑一片,他低语道:“我这是死了吗?”“不!你赢了!”四处明亮起来,老头儿背负双手走来,眼里毫不吝啬赞赏的眼光,轻声说道:“你赢了,对别人狠是其次,对自己狠才是真的狠!下一个速度不用检测了,直接通过”。老头儿话音刚落,场景便变得昏暗起来……
      张弑眼前一阵黑暗,突然变得明亮,发现自己身处一片森林之中,耳边传来老头的声音,“张弑,如果我没有看错,你身上这个弓箭,是森之精灵的宝弓,神破吧!  ”张弑眼底一丝杀意闪过,  呵呵笑道:"没想到老人家你眼光如此锐利,不错,就是神破!”老头意味深长的看了张弑一眼,说:"你的任务就是打死三十只毒灵蜂。"“什么? ! !这个几乎毒性,速度都排顶端的生物,你在开玩笑吧!”张弑无奈的回答,老人直视张弑的眼睛,说:"你难道想辱没你背.上的弓吗?”张弑一-咬牙,便接受了。张弑凝视着眼前的蜂窝,突然挽弓一箭射出,蜂窝一阵蠕动,随即钻出了大量毒灵蜂,张弑嘴角一抽,这是要玩死自己啊!身体向后急退,用灵力化箭,散射出去,但是毒灵蜂怎可能如此轻易被打到,都躲开了攻击,张弑一笑,突然,弓箭就爆炸了,毒灵蜂本就是以毒,和速度著称,防御就差多了,这一炸起码炸死了十几只,老头一笑:没想到这小鬼还挺机灵的。
    洞穴口
    眼睛一闭一睁,兄弟俩就发现了对方,他们激动的跑到一起,询问刚才发生的事情,互相看了看对方的兵器,都大笑起来。
    “哥,张弑那个独行侠呢?”“他啊?谁知道呢”老头儿从阴影里缓步走出来,微笑道:“神兵已给,往后的造化就看你们自个的了,还有那个张弑,他,有些复杂,还需要锻炼一番,以后与他交往切记小心”
    羊皮裘老头儿回到张弑的那片位置,发现他早已击杀近百只毒灵蜂,一阵唏嘘,下楼走到张弑旁边五步远,说道:“森之精灵真是对你下了大手笔啊,灵力化箭,金丹淬体。”张弑的右手不经意间已悄悄握住了一只暗匕,脸色看不出喜怒说道:“老先生神机妙算,既然知道一切,为何要将我引进这里呢,想必那匹狼也是老先生的手笔吧。”
    老头儿面色平静,没有理会张弑,回想着石岩的样貌,那分明与大将军一模一样!大将军已经去了,他的独子……一定要成功!不觉间已是湿润了眼眶,背对张弑抬手拭泪,喃喃自语道:“风真大,哪来的沙子呦。”老头儿转身向张弑,撂下一句话:“遇岩而随,方能复仇;精灵非人,亦有情。”说完便蹲下身双手成掌,对着地面猛的一按,提高嗓音道:“站稳了!”顿时天翻地覆,洞穴倒塌不见。
    张弑睁开眼,动了动酸痛的身体,骂骂咧咧,说出与高冷外表不相符的话语:“**的,整天把人晃晕再起,晃晕再起,闲的慌啊。”言语时检查了一遍宝弓,这是他唯一的物品,可不能有闪失,还好没事,哎,怎么回事?老子衣服呢?四处一望,发现自己泡在一汪温泉之中,方圆二十米,张弑只觉得魂体舒泰,感觉要飞仙了,再看自己周围,泉水变得污秽不堪,这是怎么回事?!赶紧上岸,扯了些柳叶做了简易的衣裳,感到脑子进入一段信息:那两位大的叫石岩,小的叫蒙云,我已给了他们神兵,而你自己有一把神弓了,现在给你真正来了次淬体,精灵们的药方终究只适合他们自己,在你体内留了很多淤积下的废物,现在好多了,就当给你的机缘吧,有缘再见。
    石岩和蒙云有了神兵后,潇洒万分,回家途中看见荆棘丛也不绕道了,一刀砍去,尽数凋零。在家门外几百米砍完柴禾搬到家门口,收拾收拾便做起饭来,哥哥正在生火,吹烟时听见屋后传来杂响,暗握绣冬,举手示意蒙云不要出声,悄声走出去,发现一片柳叶在跑动!光天化日怎的有树精?细细一看,这不是那张弑吗?遂叫来蒙云,喊了一声“张弑公子,来寒舍一坐吧!

    张弑白皙的脸突然一红,躲在一棵树后,也向石岩喊到:“二位能否给套衣裳穿呐!”蒙云给他扔了套衣服,待他穿好后一起走进狭窄的小屋,石岩本着待客之道,给张弑盛了满满一碗饭,出门打水了,说来也怪,自打他们的父亲失踪后三个月,门前的井里总是有取不完的水 要知道这里可是大荒啊!况且这井水还甘甜无比,要不是因为井下不能待人,石岩蒙云真要以为有人给他们帮助哩,不止是这水,屋后的几亩荒地也变成了良田,种着小麦,每年的收成够兄弟二人生活。正回想着,张弑已走到石岩背后,似有所思,说道:“老先生不至于是坏人,给了我们一场造化自有因由,他留给我一句话:遇岩而随,我猜就是你了。”
    石岩没有回头,走到前面的悬崖上,把玩着手中的绣冬,嘴角略微上挑,自嘲道:“我是谁?谁都不是,今天发生的这些我都压根什么都不知道,没什么值得你跟随的,饭都不一定管饱,你走吧”张弑稍作思考,又上前道:“我又何尝不是贫苦人家呢?家族被灭,收养我的精灵族也没了,如同一个扫把星,没有安定之所,老先生是普通人吗?很显然不是,相信他吧,今日一事注定我们要患难与共的。秋风当扫落叶,你是秋风,我是落叶,老先生安排我归根,我自得如此。”石岩转身,太阳悬于他脑后,石岩愈发显得光彩照人,刀不出鞘,双手放于刀柄,拄刀而立,一脸正经道:“入伙也行,不过要做到真诚。”“简单!”两人都伸出手,紧握在一起,两位少年的旅程开始了,蒙云在不远的石头上盘膝闭眼打坐,听到这些,忍不住微笑起来,却不知为何,故事由此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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