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们还是不再不再见面为好。”她写道,“因为我想近期内我可能同地球人结婚。”
《舞!舞!舞!》开篇即是如此,看惯了的我觉得忍俊不禁,转而又有些无奈且悲伤。
“他(她)们来我这里,同我交往,然后在某天离去。他(她)们既可成为我的朋友,又可成为我的情人,甚至妻子。在某种场合双方也会僵持不下。但不管怎样,都已离我而去。他(她)们或消极或绝望或沉默(任凭怎么拧水龙头都不再出水),而后一走了之。”
“这种事将持续到何时为止呢?我已经三十四岁,难道就一直这样不成。
我倒并不伤心,但责任明显在我。她弃我而去是理所当然的,这点一开始就已明白,我明白,她也明白。但双方又都在追求一种小小的奇迹,希望出现偶然的契机促使事情发生根本性的转变,而这当然不可能实现。于是她走了。失去她以后我深感寂寞,但这是以前也品尝过的寂寞,而且我知道自己会巧妙地排遣这种寂寞。”
近来习惯了深夜读书,读自己喜欢的书。边读边听音乐、吃零食。在寂静的夜里独自变老、发胖。
“每想到这里,我就满怀不快,仿佛一股黑色液体从五脏六腑里被挤压出来,一直顶在喉头。我站在卫生间的镜前,心想原来这就是我自己,这就是你。你一直在磨损自己,磨损得比你预想的远为严重。”
我正在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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