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心的碎语

很多人不喜欢木心，觉得他的东西碎、散、莫名，且充满不然所云的腔调。喜欢的又觉得他的文字隐约，开阔，新意迭出。比如：

“一个爱我的人，如果爱得讲话结结巴巴，语无伦次，我就知道他爱我。凡是他说不上来的时候，我最爱他。 假如都是朗朗上口的。我全不信。我知道他不爱。”

我理解，他的不擅言语全在他的文字里，他的文章又在他不擅于的表达中，就像他的生命本就没准备好给人看，一如他出生全是一种偶然，就被贫乏的当下充当某种时髦意识的先锋。个人理解，不知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