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写出让人产生共鸣的书的作者大多如同亚里士多德般充满着智慧吧,也不知为何会觉得是亚里士多德,但我觉得就是他。
曾经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想写众生相,在偌大的城市路过千人百面然后透过一张张甚感模糊的面容,去杜撰背后的故事。
但最终流产的原因,在于我发现自己某种程度患有人群密集恐惧症,似乎在大学的饭堂就已经意识到病症的无药可医。
可能还有层原因是因为我无法用想象去给其他人生下定义,这似乎有点可耻。但据说大多数小说家都有如此癖好,以至于读者已经将小说以假乱真为传记。
所以如今看到一些个文学作品,会对作者从内心深处衍生出感动。以高度的局外人身份看待周遭一切,且毫不偏颇地讲完真实或是编造的故事。
这在我看来着实不易。
局外人是一个极具独立姿态的形容词,记录者的身份就已经将一切奠定基础。
谈到记录者无疑让人想起司马迁之类的史官,更让人想起“历史是最偏心的科学,它爱上某个人,便集宠爱于一身,而对别人甚至不屑一顾。”
连历史都如此倾斜,那人呢?“旁观者”之于传递思想者而言是多么重要啊。
一直觉得在现代社会,随意输出思想、输出价值观、输出个人意志等等做法,显得轻巧而不负责任。
百家争鸣同样导致更多的人随波逐流,如同巧言令色者领养着一个又一个无意识群体。
不将自身三观承包给公众号,不关心当下发生的所谓时事新闻。适时和世界保持距离,适当放空自己,啃难啃的书,读深奥的诗,会不会收获一路繁花,复行数十步从而豁然开朗?
真的是杂文必备的天马行空,写到这里又有点儿想去旅行了。
随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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