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我这个年龄该写些什么?
妻说这个年龄应该做该做的事情,我突然很不明白什么是该做的?仿佛被生活涤荡的心灵再无远方。
消退,像极了带鱼,金光闪闪的身躯出不得海洋。
这种困境如同小时候姥姥在教堂祈祷的那段时间,我在教堂外潮湿的泥土上,阳光透过白桦树依然灼热,天很蓝,但我就是不安。害怕救世主,拯救我这种还没有玩够的灵魂。
我想起了我的姥姥,那是讲究门当户对的年代,大家闺秀嫁给了没落的地主家三少爷。
我有印象时,她已经被风湿折磨的卷曲的双手,时常的薅着我的头。从里裤中掏出塑料袋包裹的毛票,很认真的抽出一张,大声的告诉我省着点花。我是暑假寄养在她那他最喜欢的外孙。
对着这个虔诚的基督教徒,我经常在胸口划着十字架说——啊,耶稣灵!然后快速的跑开。
一跑到她垂暮,看到她不慎摔瘸了的腿,在我终有感时,看到她只有悲伤,因为家庭的缘故,她看到我只有无尽的泪水。印象中,她是我认为最坚强的女性,从未听过她对生活有任何的抱怨。像中岛美雪的一句歌词那般,她也许做到了,要想过上美好的生活有两条路,一条是实现所有的梦想,一条是放弃所有的梦想。
淡淡的一生,你的主把她接走时,我在他们的诗歌中仿佛看见天门中开。不知路远,彼岸相望,愿我淡了的心不起波澜。
三橙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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