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寂静无声。
摇曳的路灯照亮了她眼前的积雪,却无法将它们的刺骨减去分毫。
大腿内侧的阵痛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她噙着泪,那是上一位"客人"自以为豪的"杰作"。
女人快速移动着,她那因长期受虐和极度疲惫而变的狼狈趔趄的身形,简直已经谈不上跑了。
"轰。"突地,引擎的巨大轰鸣声从远处传来,仿佛要将这天际划破般,将夜的安宁驱赶的一干二净。
女人笑了,血从嘴角咧开的伤口浸入口中,鲜血的味道已变的如此熟悉。
"只要,只要有那个。"女人喃喃着,脚步慢慢停下。
"砰!"突如其来的冲击力似乎要直接冲断她的腰肢,女人飞了出去,在天空中划过一道血花,随后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只要那个东西,那个还在。"脸颊有一半已陷入雪中,血正不停地从她的脏器的涌上喉咙,一双男士皮鞋从车门后出现,向她走来。
头发被凶狠地抓起,男人粗鲁的咒骂和口水相伴溅射在女人的脸上。她的眼睛已疲惫地闭上了大半,嘴角却还微微笑着。
"只要那个东西还在,只要那个东西还在。"
"梆!"最后一丝意识随着男人挥下的棒球棒四散崩塌。
"这一切的真相终将公诸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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