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 have peculiarity that can not accord to my idol,so I stick to cultivating myself that way.Today I have had some advances and value the progress.And idols are there,endeavor never stops.
B.我有一壶酒,端好奉酒神。
酒神不开口,嘉许哪可听。
只能关上门,暗赏美酒醇。
来年得佳酿,再与打酒人。
上面两段表达的是一样的意思,大概是说做一件事情做得好不好自己说了不算,得有精神领袖的认可,如果得不到,就继续努力。但是中英文的措辞就是不一样。
学英文的时候我很难习惯于揣摩它的表面意思之下还有什么样的隐喻,由于它丰富的词汇变化和直接的语意表达,我只能从最表面上去理解它的意思。中国的汉字数量有限,这可能赋予了它表达多种深层意思的功能,所以人们一般会理解到语句更深处的意思。
这也是为什么西方的诗歌奔放热情到极致会让我们有种不习惯的感觉,对于莎翁的文学,我们很容易读进去,也能够理解它的美,但是似乎不能够很好地产生共鸣。由于我们性格的缘故,那种或许直露的表达反而会让我们有一种被耗干了的感觉。辜正坤老师水平很高,英语很好,研究莎翁更是专家,可是他为什么依然觉得我们李白和杜甫的诗更好呢?在于偏好。
如果对于莎翁的诗不是认为它是世界上最美,而去研究它,那可真是既伤害了自己的学术才能,又伤害了莎翁在中国的声誉。你在中国说李白杜甫的诗比莎翁好,固然取悦了广大的中国读书人,但是由于你的视野的局限,你开的这个头会让中国的莎士比亚研究在很多年内没办法跻身世界领先水平。会让广大的学子觉得“我们中国人不适合研究莎士比亚”。
这个也分人。有的人天生受到西方文化滋养,人家研究起莎翁来恐怕没啥心理障碍。我的性格在敏感度上大约是高于中国的平均水平的,在这个时候我其实想的是能够把这种敏感用到学术研究上,于是日本文学进入了我的视野。日本人的性格中有一种特别敏感的东西,他们与我们同处儒家文化圈,有同样的深沉内向的特质,但是他们的文学发展得更好,现代化特征更加明显,也不乏一些跨越时空的巨作。再加上本科时候学过日语,日本人的假名就是借用我们中国的草书,而且我家所处的地方佛教氛围曾经十分浓厚,我对受到佛教影响的日本文化中那种“无常”“不安”感更能够体会。再加上日本的食物已经使我非常垂涎了,或许我和日本的缘分还没有结束。
南京人民对日本人都没有敌意了,我似乎也该放下一些历史包袱,好好学习,争取能去日本读个博士了。当然这个想法让我有点同情当年那个想学莎士比亚的我,好像从此失去了自我认同……不过没关系的,认同与否也不重要。我只是一直在做事,还要继续做事,以更好的姿态继续做事。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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