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
德国,柏林。
阮流光手里捏着一份报纸,忽然啪的一声砸在桌子上。“东三省全部沦陷,张作霖是死了吗?无动于衷?不抵抗?”耿慕言叹了口气,道“好了,复习功课去,这些事情还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了的。”
阮流光回到房间里,关上门,一屁股坐在地上,想起了她出国之前父亲对她的叮嘱。
1931年夏,南京。
阮海麟给女儿买了个生日蛋糕,阮流光15岁了。吃完晚饭,阮父把阮流光叫进书房。“知道爸爸为什么让你学英语德语日语吗?”“技多不压身。”阮流光笑道。“到也算一个原因。流光,你看我们中国这一百年的历史如何?”“一个字,惨。四个字,惨不忍睹。”“所以,我打算让你出国。”
“出国?出国干什么?我阮流光生是中国人,死是中国鬼。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祖国受难,自己在外邦逍遥快活。”阮流光道。“哈哈,流光你想多了,为父让你出国,是想让你通过学习外国先进知识来救中国。”
“流光啊,你先去德国,毕竟那里的军事是世界上最强大的。你年纪小,先去德国学习如何做好情报工作,等你十七八岁再进入柏林军校,进行军事训练。”“好。”
“我儿,爹爹就你这一个孩子,自然希望你在能救国的同时保护好自己。倘若太平盛世,爹爹定宠你,但如今国难当头,你只能以国事为先。”
“爹爹,你放心,孩儿定不负您的厚望,只是异国他乡,路途遥远,孩儿一人前去吗?”
“自然不是。还有两个人,金忠化和葛仲云,他们都是我朋友的孩子,和你一道去德国学习,我不在你跟前,你要和他们互帮互助,相互关照。东北易帜,南京国民政府虽权势大但性情软弱,国家在他们手里迟早是要出乱子的。我在政府虽是高官,但兵权衰弱,所以我说话并不十分顶用,倘若他们干了什么糊涂事,你在外也不要太过担心,安心学习才为上上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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