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手机电话和消息音一直没有停过。我的情绪被他该死的各种信息扰的不胜其烦。
晚饭的时候,电话又进来了。是滴滴车司机询问其位置在哪儿?
我疑惑道:“你在家叫滴滴干嘛?给谁叫的?”
“公司两小姑娘。”
“他们是古代穿越过来的吗?不会用打车软件?”我问道。
“她们是没有,哎呀!反正要报销,我帮她们打一下。”
他完全没有意识道我的情绪已经达到了一个顶点。
“她不可以自己打车报销吗?你有点边界感吧!”
“就这个你也要和我吵架吗?你是想吵架吗?”他发生吼道。
我起身回房间,听见女儿冒了一个词“渣男”。
我的火药库瞬间也被他点炸,他可能还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说他没有边界感。
“你有点边界感吗?你可真够热心的,还要帮手下的员工打车。她们是未成年吗?二十多岁的人不会用打车软件?你是要和我开玩笑吗?你有点领导的风格吗?你是她们保姆吧!老娘出差这么多年,你见过我的男老板会给我打车吗?老娘出差晚上十一点多到地铁站还下着雨,让你来接我下,你都让我自己打车回来,你对别人可热心哈!”我怒吼道。
他不再反驳,闷声埋头吃饭。
我摔门而出,离开这个压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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