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脸的时候,不经意间瞧见窗台上的白点,起初还以为是什么物品上掉落的碎屑,顺着打开的推窗看去,外面正飘洒着白色的颗粒和白片,望着她们飞舞,心里好像明白了什么——抬手伸出窗外,感受到片片凉意,看到掌心留下的湿痕,这是下雪了呀!
瞬间困意全无,打开门,向外奔去,迎向风的背面,迎向雪的袭击,凉凉的略带寒,呼呼的似是赶趟,地上偶尔有几处白色,道旁安静地躺卧的车已是一身白衣。
只是此刻,孤零零一个人,有了欢欣,却无处分享。依稀还记得上次下雪,妻子一个劲地嘟囔着:“怕曦曦和琪琪又跑出去玩雪了,这要是冻着了。”我嘴上回了句:“老妈会看着她俩的,不用担心啦!”
心却在那一刻飘到了远方,仿佛看见她俩在雪地里飞奔,摔倒,又爬起来继续跟雪玩耍,小脸红扑扑的,手僵了也不知道捂到衣兜里,还叫着爸爸,快来陪我们玩雪。
回神后难免心堵得难受,没能陪伴在她们身边,也好久没热热闹闹在一起刷闹。每次视频电话时,听到儿子哭闹着:我要看汪汪队,我不看爸爸,不看,呜呜声顿起……
儿子陌生的模样,有些像今早的雪,飘来的不是时候,但心底又极其希望着她的到来。寒冷但又遇到了温暖,就这样融化在眼里,在心里,在地上,留下泪痕,留下湿漉漉的印记,这雪真来过,这份欢喜,我无论如何也在心里默默接受,贪享着这份别样的爱,即便有些冷列,即便显得调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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