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工作的饭局比较多,道听途说的作家轶事也听闻不少,今天早下班,回家跟老爸聊了聊。
围绕某些作家为人较差,某些作家作品无人看懂受众小得可怜却墙内开花墙外香等等展开讨论。老爸觉得我不是太左就是太右,道听途说的这些轶事都只是传言,不要随便动摇不要妄自尊大当了别人的传音筒,三人为虎,没了自己的判断。
然而我觉得这都不重要,于我而言文学还是离得很远的,我在乎的是自身能力还有发展前途,这些轶事不过是当谈资传奇过过嘴瘾。
在我心里很早对文学的爱憎就有了意识,特别是受韩寒那句话影响很多,大概意思是,很多作家就是要把一句很简单的话,写到没人能够看得懂。这是我很鄙夷的地方,而恰恰是老爸觉得文学最为奇妙的地方,即文字的曲写。
原来读郭敬明,就觉得是这样。一句本来表述能够非常清晰简洁的话,非得要在中间加无数以“的地得”结尾的形容词,这样的话多了,就显得整个文章看上去,很华丽。大学时开始看贾平凹,才发现原来郭敬明是抄他的,贾平凹才是这方面扩写曲写的领军人物,一句简单的话,硬是加几个形容词,而且贾平凹的特点善用方言以及我猜是他自己创造的连字典上都没有的词,将这些词加上去,这句话,我真的连识字都困难,更别说理解意思了。
之后接触有思想的严肃文学,看了十页发现只能做到识字,想理解意思,简直比AE还烧脑。而且我自此见过最无赖的解释——其实这段我也没读懂,作者不需要你读懂,就是一种感觉,这段文字的感觉非常之好。我靠,坑啊,就是坑啊,完全没要你读懂。就像腰乐队和小河的歌,朝阳区群众应该举报这些人呐,不是吃迷幻药过量能写出这些超意识流的作品?我是真不信,挨个验尿,包现形。
哎,文学这玩意,难得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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